车声在耳边滚过,孟暑寒用纸巾擦着眼泪,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她睨了姜虔一眼,闹脾气:“姜总你都不安慰我!”
姜虔把车停在路边,侧头看她,她眼睛红着,大概是因为哭过,那双眼睛竟然比平时还要水灵一些。
他伸手在孟暑寒的头顶揉了下,犹豫了好久,搜寻了脑海里安慰人的话,才温和说道:“那你多喝开水。”
孟暑寒:“?”
哪里有人是这么安慰别人的!
她嫌弃地别开眼,拂开姜虔的手,手碰到姜虔的手腕,这才看到他衬衣袖遮挡住的彩虹表。
刚刚郁闷的心情顷刻间消散掉,她没忍住勾起了唇角来。
她当时买这个彩虹表,不过是为了以牙还牙,却没想到,姜虔还真的戴着。
她戳了下姜虔的彩虹表,“姜总你戴着这个干嘛,这多难看呀。”
姜虔目光扫过孟暑寒,义正言辞地替彩虹表正名:“不!它很好看!”
孟暑寒笑出声来,笑得花枝乱颤,挂在姜虔身上。
逼仄的车里本来就狭小,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感受着两个人的体温与呼吸,仿佛这狭小的空间又变得小了些。
孟暑寒眸光清澈,眼睛盯着姜虔没动。
她红着的眼睛弯了下,俯身在姜虔的脸蛋上亲了一大口。
她环住姜虔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公,你最好了。”
姜虔这一刻,只感觉头皮发麻,连头发丝都有些酥麻感。
他瞥着孟暑寒,只见她眼尾弯弯,如同皓月一样。
他低沉出声:“宝贝儿,我还有更好的。”
孟暑寒眉头一跳,下意识推开了姜虔,回到自己的副驾驶上。
孟暑寒抿抿唇,一脸懵逼。
姜虔也是愣住,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姜虔眉头一紧,不该啊,不应该啊!白珩不是说了这句话百撩百中吗!
假的!都是假的!
孟暑寒心中百感交集,她的那个木头脑袋的老公怎么越来越骚了?
她想了很久,目光不定,等了许久,才笑出声来,看向姜虔:“姜总,你怎么越来越骚了。”
姜虔脖子一红,毫不犹豫地把白珩供认出来:“是白珩,不是我。”
孟暑寒眯起眼睛来:“不过姜总骚起来,就比白珩有趣。”
姜虔挺直背脊,“不,我骚!”
孟暑寒笑眯了眼睛。
两个人开车回了沽西园林,郑阿姨做了晚饭,孟暑寒又吃多了一些。
姜虔带着她出门去消食,两个人牵着手走在灯下,影子拉长。
走了没一会儿,孟暑寒就喊着走不动了,要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