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一条胳膊缓缓放落,白得耀眼的根根葱指从胸肋滑到腰胯,在臀侧张扬得恰到好处的弧线上迟疑片刻,终于爬上了大腿,慢慢张开,又忽然收拢!
于是,长长的裙裾便开始了触目惊心的扭曲收缩。
没人记得,那条裙子究竟有多长。因为,它缩短的过程格外凄惶仓促,而露出的部分又太过惊艳妖娆。
寻常的北方女子,罕有她那样纤巧的骨架,而南方的水土似乎又无法孕育太过高挑的身量。
女人的母亲是湘江北岸的渔家女子,父亲则是守过边疆的北方汉子。
是以,她的身材兼具塞上白杨的挺拔,水岸蒹葭的灵秀。而那一双正在缓缓露出的腿子,无疑是青山碧水之间最最巧夺天工的精髓演绎,迷醉心神的造化神奇。
两条小腿堪堪展露,男人已经在偷偷吞咽口水了。
如果说那一曲一伸的曲线还仅仅是在展现造物主对纤巧修长的完美诠释,从秀气十足的膝盖往上,则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勾引肉欲的丰腴。
仅仅由着目光的肆意抚摸,那润泽如玉,仿佛微微透亮的浑圆腿肌就足以让人轻而易举的感悟到呼吸的温度。
偏偏周身被牢牢束缚,即使一步之遥,也无法一亲芳泽,怜爱分毫。
一口浓稠的津液被干渴的喉咙艰难吞下。男人终于意识到,这份求而不得的窘迫。骤然袭来的一阵心跳完全攫取了他。
难道……
难道仅仅是因为被绑在了椅子上,这副平日里唾手可得的身子就变得珍馐美味般诱人了么?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过。
在几乎无声的对垒之中,唯一能够解惑的,恐怕也只有胯下昂扬勃起的男根了。而同时关注到它的,还有不远处的另一道目光。
女人巴掌大的俏脸上泛着异样的红光,微微勾起的唇角演绎的并非笑意,而是某种带着杀伐决断的渴望。
那微张的下唇本该娇艳欲滴,此刻却凝固般干涩。男人愣怔片刻才在她起伏的胸脯上顿悟,那是因为越来越艰难的烘热喘息。
顺着天鹅般昂扬的颈项蜿蜒而下,早已游弋在腰臀之下,裙裾边缘的那只手终于越过了织物的阻隔,在刚刚还有人求而不得的柔嫩肌肤上如饥似渴的探索着,蔓延着,甚至尝试着滑向更加娇腻难言的大腿内侧……
在意识到男人目光的刹那,她的视线便从那个惨遭破坏的豁口处移开,径直投向了对方俊朗到醒目的面庞。
她让自己像一名纺织女工一样熟练的摆弄着手上的织物,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见任何表情,却比任何时候都生动的演绎着深不见底的欲望。
男人满含热情的迷惑不解终于肆无忌惮的撞进了女人的眸底,才发现根本无法测出那一泓秋水的温度,更猜不透那几欲溺亡声息的波光里微微荡漾着的究竟是献身的渴望还是褫夺的残忍。
再一次的话到嘴边被继续拉升的裙子定格成了叹为观止。
挑战神经强度的曲线越来越充斥着禁忌的意味,腿根处惹人心跳的腴白酥红牢牢牵引着男人的视线,张牙舞爪的耻毛呼之欲出!
“她……没穿内裤!没穿内裤!没穿……那该死的内裤!!!”
警报似的提示音在脑子里循环播放着,满身束缚的男人生平从未如此渴望下一秒钟,那个毫无悬念的真相如何揭晓。
就在这时,女人长得离谱的美腿突然抬了起来,屈起的膝盖刚刚端平,小腿一伸,高跟鞋勾住椅子的扶手,男人便连人带椅滑了过去。
本就相隔不远,这一下,两人的距离更近了。男人几乎能闻到那半裸的腰胯间迷人的燕草清香。
女人的高跟鞋并未放落,而是顺势一伸,踩在了男人双腿之间。
足有十厘米的纤细鞋跟顺着椅垫直入裤裆,而那张So Kate专属的鲜红色鞋底不偏不倚,正好踩在勃然挺立的鸡巴上!
男人的家伙再硬,也从未尝过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冰凉坚硬的触感不容置疑的穿过会阴臀缝,循着脊椎直达大脑,激起的,居然是一波匪夷所思的快感。
而另一个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刺激完全来自于视觉上的冲击——
女人后仰着上身,足够利落色情却不失优雅的动作让裙摆彻底滑落腿根,半个屁股担在桌沿儿上,神秘的叁角地便只剩半爿裙角勉强遮蔽。幽暗的阴影中,蜂腹形状的橘粉色穴口已然若隐若现……
“她绝对是故意的!”
男人直勾勾的盯着阴影深处,明显后知后觉的默念中,吞咽口水的声音震耳欲聋,胯下的家伙不畏强暴,又狠狠胀大了一圈儿。
“坏蛋!往哪儿看呢?”
一句几乎听不出语气的斥责从头顶传来,男人仿若从梦中惊醒,浑身过电般绷紧。
那的确是女人一贯的温柔嗓音,可是,一向端淑典雅如她,何曾长过这样的舌头,能如此轻佻而娴熟的把“坏蛋”两个字弹得清香可口,色欲弥漫?
那分明是另一个追命妖精骚情大发,嬉笑怒骂时才肯施展的技艺啊!
仿佛被男人电射而来的视线烫到了,女人抻直脖子别过脸,脚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直至惹来一声闷哼才扭头检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