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热血青年一往无前的勇敢抑或孟浪,也是两个久违的行淫器官干柴烈火的交颈求欢。
人性都是喜新厌旧的,可人又是有感情,忍不住念旧的。对这根开创了许太太荡妇新纪元的鸡巴,祁婧固然念念不忘,怀着别具意义的情愫。
“这么……多天了,你想姐姐了么啊啊啊啊啊……”
特种兵联排火箭炮似的一通饱和打击做出了再肯定不过的回答,差点儿把他姐姐砸进床垫子里。
每一声欢悦的浪叫都勉强压成了气声,挨过最猛烈的一轮后,许太太下边在喷水,上面却忍不住荡笑。
她蓦然发现,经过勾引新人陈大头的主动淬炼,自己已经不至于像地下停车场那次被追成一只落荒小母鹿了。
舒缓了良家人妻本能的怯意与慌乱,反而更真切畅快的体验到了小毛的勇猛强悍。
最让她喜出望外的是放弃了习惯逃跑的念头之后,自己的身子居然可以组织起势均力敌的对抗!
这种接近琴瑟和鸣的狂热令快感骤然提升,翻了一倍不止。
究竟是源于对偷情戏码更老练的应对,还是跟情郎小别重聚更热烈的感怀?对两个抵死纠缠的肉虫子而言,没有答案,也无需答案!
无论雌雄公母,那不要命的撒疯劲头儿都让脊梁骨发凉,屁股蛋子发麻,每一根神经都在声嘶力竭的欢歌高唱——
“干我!干我!干死我吧!!!”
浑然忘我的一场酣战下来,许太太分不清究竟是疲惫不堪还是精神抖擞。更没想到,一不小心引发了这次形势严峻的梅开二度。
重新回到床上,那根鸡巴又不一样了。它变得更粗大,更硬朗,承载着更多的炽热情感和纷乱遐想。
“这个节奏好像许博喜欢的……又深又猛,快感强烈又不会中断……”
“这样干我他看见过,会不会想到他也是……也是这样肏她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盯着我看?是不是……是不是怕关了灯……”
“那天……似乎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她的屁股……他会不会……”
伴着抑扬悠断的吟唱,各种点着了的念头在脑子里乱窜,疯狂的驱赶着一波又一波的快美浪潮。
忽然间,祁婧似乎无法感知身体里突进的形状,连身上匍匐耸动的躯体也变得模糊起来。
妻子和丈夫,荡妇与奸夫,阿姨跟雇主,母亲和儿子……
每一种关系在两具肉体啪啪作响的交媾里飞速交替。她的眼前只剩下一双同样困惑的眸子,像是无法控制被诅咒的肉身,机械的撞击着床面。
最多也就二叁十下,小毛忽然眉头一蹙,眸光痛苦的烧灼,恶狠狠的连连猛撞后定海神针般一插到底,射了个奋不顾身。
“他从来没这样快过……”
祁婧觉得自己的魂魄霎时间回归,一把抱住男人扑落的身体。紧紧包裹着犹在跳动的男根,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相识的虚弱。
急促的心跳伴随着喘息,虽然比擂鼓还震撼神魂,却根本掩藏不住那慌不择路的激恼和恐惧。
——他是冲自己,还是冲着他?
“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要来北京跟你住么?”
“你知道……她的前男友来找过她么?”
“你知道……她有梦游的毛病么?”
“你知道……她梦游的时候跟谁说话么?”
许太太的口才向来很好,一连串的问题问过之后,所有的关窍已被一一打通,男孩的眼睛里阴霾尽扫,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你知道……她也是个女人么?”
最后一个问题,她是趴着他的耳朵轻轻说的,每个字都沾满了毒药。那半软的男根就像雨后的蘑菇,破土而出,迎风坚挺,春意盎然的顶住了花心。
“那天,他们在卫生间弄了嗯哼——弄了半宿……嗯啊……啊啊啊……”
凶猛的进攻打断了许太太的八卦转播,却无法打压她热爱花边儿新闻的初心,“你妈啊啊哈……把什么都告诉他啊啊啊……”
同样的新闻内容其实是把双刃剑,就像驰骋在骚屄里的大鸡巴一样,同时刺激着两个人挑战禁忌的肉体。
“噢——吼吼吼……慢点儿……你个憨弟弟……你想弄死我啊!再弄你也没他……没他知道的多……除非……啊啊啊……除非……啊——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嗷——嗷——嗷嚎嚎嚎……”
许太太这个“除非”终归没能接下去,就被肏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