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许博八成就躲在房间里,听得恐怕比自己更真切,程归雁就怎么也控制不住心跳和血压了。
这在她小荷初露的认知里,已经完全构成了聚众淫乱,没报警纯粹是看在姐弟情分,居然还跟没事人似的,领着这么个流氓弟弟回乡省亲,是着了什么道么?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自己居然当面跟许太太表达了借用老公的诉求。稍一回想她对着镜子涂唇膏的短暂沉默,程归雁的耳根就发起烧来。
她可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可人儿,亮亮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变幻莫测又无忧无惧的神采。刚跟别的男人忘情欢好过,就敢当着外人的面给老公脸色看,怎么说都太任性了吧?
而他居然能谈笑自若的不生气。平时是怎么宠她的,可见一斑。
这时,许博又啜了一口茶,把纸杯放回到小桌板上。
程归雁看着那润湿的杯口,昨晚酒杯上的半个唇印倏然闪现,脑子一抽,伸手就把茶杯端了起来,装作喝水,也在那杯沿儿上印了一个。
男人的目光一路追着她的动作,没让她把杯子放回原位,而是伸手来接。
程归雁感觉自己的小动作被人窥破了,不好意思起来,故意绕着他的手打太极,就是不肯给他接住。
好死不死,突然飞机剧烈的颠簸起来,半杯茶水准确无误的洒在了男人的裤子上。所幸的是,已经不怎么烫了。
程归雁一下慌了,连忙从包里翻出纸巾替他擦拭。
男人举着杯子嘿嘿直乐,那个弧形的唇印更像是在幸灾乐祸。
擦着擦着,程归雁的脸更红了。裤裆里有个东西像个怪物一样醒了过来,被她冒冒失失的按个正着。
那是一个有点儿吓人的活物,有着奇异的弹性和硬度,之所以长成那个模样,完全是为了与另一个神秘的所在完美契合。
从前,那东西是她的噩梦,可那天晚上……
一阵柠檬味儿的电流激灵灵的传遍腰身,程归雁胳膊一软,差点儿倒在男人腿上。
当时,她是实在气不过被莫妖精捉弄才从被子里钻出来的,腰股之间忽然多了一双大手才发觉上当。
那一下悍然入侵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狠,也更深。还没等她惊叫出声,第二下第叁下第四下第五下已经不由分说的接连怼了进来!
顷刻之间,她觉得那个地方就要给胀开了,捣炸了,那东西肯定比之前大了一圈儿,凶狠的程度也不止翻了一倍,根本就不是对待一个初经云雨的淑女该有的风度。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叫唤得那么丢脸。古代的荡妇经受鞭刑恐怕也不会嚎那么大声,根本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畅,是幽怨还是骚浪。
双乳被莫黎抓揉着,嘴巴也被她吸吮着,可她全都顾不上,只能勉强支撑着上半身,几乎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八字分开,撅起腰股的两条腿上。
窄小的肉穴早被冲撞得没了四至,每一下都像直接贯穿到嗓子眼儿。而整个屁股和大腿都被一阵阵的酸麻穿透,只觉得热乎乎的汁水顺着腿侧往下流,带起一串串丝痒。
高潮的到来几乎迅雷不及掩耳,像在身体里爆开了一个沸腾的水囊,烫得本就紧窄的膣腔没命的收缩。刹那间,那又硬又烫的家伙被吮得无比清晰,几乎将完整的模型印进了脑海。
可随着男人的抽离,那里又炸裂般一吐,“哗啦”一下尿了一床。短促而剧烈的数次喘息而已,整个身子却仿佛灵魂出窍天崩地裂,把所有的力气和水分都消耗一空,软趴趴的倒在了床上。
嗓子干得像炉膛,脑子热得像粥锅,胸乳胀得发疼,下半身又麻又软,像豆腐脑一样颤悠悠的晃动着。
然而,这些都还不是最震撼的。
当着她的面儿,莫妖精跪在了男人脚下,仿佛天之骄女无比荣耀的服侍着帝王。那根还挂着自己汁水的肉棍子,就那样被她吞进了嘴巴里!
“天呐,他们……他们居然真的……好不要脸!”
程归雁无法相信这样惊心动魄的画面会如此张牙舞爪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牢牢的锁住她的视线。每一个吞吐的动作都那么的香艳滑腻,每一个情浓对望的眼神都足以挖心勾魂!
“哦——”
男人的低吟仿佛闷雷滚过他怦然跳动的胸腔。把自己干到虚脱都没听他哼一声,真的有那么爽么?
勉强擦干了茶水,程归雁仍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脸,只瞥了一眼他倏然滚动的喉结,便端正坐好。
想借故望向窗外,发现遮光板刚被自己拉上了,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再转回头,却再也憋不住笑了。
那个宝贝弟弟正在拿着旅游宣传页在裤裆上扇风。
“对不起呀!”
程归雁晕着脸儿,这才想起来道歉。
许博一呲牙,拿起空纸杯捏扁,把唇印对嘴一碰,收进了衣服口袋。犀利的眼神晃得她直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