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多半并不知道程归雁身上的隐疾。而现在,这个病根儿已经被一众好友齐心协力给拔了,程归雁的心境定然不同,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数?
一个不留神,跑偏的思路就把许大将军给惊醒了。程归雁那美轮美奂的身子和震铄古今的容颜就着热水,把所有的触觉记忆带了回来。
如果说祁婧的身体抱在怀里会淌出蜜汁,那么程归雁的身体里就像流动着玫瑰花露。
她身上,没有婧主子那样的饱挺硕满,深沟险壑,却绝对是熟透了的丰盈腴润,像艺术家精心雕琢的艺术杰作,又像海面上惊鸿一瞥的鱼跃精灵。
只是不知道,这精灵乍现倏隐,此刻已经游向了何方,还有没有机会再尝鱼水之欢。不过,说真的,她在那方面的反应实在稚拙,怕是比十叁四岁的小姑娘高明不了多少。
洗完澡走出卫生间,客厅和厨房都没人,李曼桢应该已经回房了。
许博朝客房门口望了一眼,努力把思绪引回正路,一边系着睡衣扣子,一边回到了卧室。
被大猩猩抢走老婆这种事,许先生并不怎么担心。就像跟阿桢姐说过的,这一年多来,属于夫妻俩的罐子里被存入了一笔巨款。
那是他们彼此共同拥有的财富,是叫做爱情的金手指把天外飞来的陨石灾难点成了金矿。当然,这需要非凡的勇气,也必须承受巨大的痛苦,是等闲之辈羡慕不来的。
而真正能被称作幸运的还不是这个,而是破镜重圆之后的那一份共同的领悟。
或许,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许先生先有了想法,在心有灵犀的沟通中,稍稍引领,两个人才开始了这一段没羞没臊的旅程。
那是什么样的体验,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
时至今日,小毛把她的婧婧姐按在沙发上肏了一宿的味道还时常飘散在客厅里。徐朵朵大清早私闯民宅,搞得大床上人仰马翻,劣迹斑斑的景象也总会令人想来血脉贲张。
许太太“我要亲眼看着你肏她”的箴言终于实现了。李曼桢也几乎是她推着许老爷半哄半强的霸占的。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令人心惊肉跳,同时又从身体到灵魂都感受到无边快意,纵情酣畅。
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许博即使满怀信心也无从知晓。当他再次走进卧室,看到那个依然坐在床边的人儿,一脸温馨的笑了。
因为,许太太也在盯着落地窗倒映中的自己谜一样的傻笑。
“小娘子,想哥哥啦?是长胡子的哥哥,还是吃包子的哥哥啊?”许博故意调侃着。
交杯酒喝得舒服,可还没来得及慰问娇妻,今天过得怎么样。尤其是刚刚过去的一个多小时,跟谁在一起,开不开心。
祁婧闻声回头,大眼睛里水汪汪的,除了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好意思,摇曳汹涌的全是满含骚情的笑意。
淘淘已经被放回了小床里,小胳膊舞舞扎扎的挥动着,不吵不闹。
淘淘妈的衣襟还敞着,奶子也没来得及兜回去,半个乳晕露在外面,却不管不顾的起身,两步扑进男人怀里,八爪鱼似的缠上了他。
许博张开怀抱搂住娇妻,在她背上来回抚摸。
就在两个身体完全接触的瞬间,他已意识到,这根本无法满足淘淘妈的需求。
两只大奶子毫不保留的撞上胸口,扎扎实实的压在他的胸肌上迫切的揉了起来,不住起伏的小腹更故意往那个家伙上挺凑着,好像在说:你TM出来啊,有本事就别当缩头乌龟!
更过分的是那两只小爪子,居然一边一只,扣上了男人的屁股蛋子,又揉又掐!
“昨天晚上拼尽全力刚把她干到告饶,二十四个小时不到就满血复活了?貌似还晋级变身了似的!”
在许太太越来越粘的呼吸里,许先生立时明白,又一场大战迫在眉睫,幸亏刚刚跟阿桢姐没来得及……
可是,自己这儿刚说了一句玩笑话而已,谁招来的祸事呢?
懵懂中,下身忽然一凉,怀里的娇躯已然蹲了下去。许大将军被捉了个毫无防备,连个冷战都没打就被吞进了一个灵动滑腻的机关里。
这下,再提问也已经来不及了。
毕竟之前已经有阿桢姐坐怀和程仙子回忆两件事预热,只吞吐了两叁个来回,许大将军已经龙精虎猛。
祁婧利落的站起身来,双手一推,便把男人撂倒在了床上。两步过去关上房门,回来时连西服裙也褪在了地板上。
红了眼睛的淘淘妈像只下山的母老虎扑上了床,骗腿骑在男人身上,脸上的表情早没了含情脉脉,眼睛直勾勾的如同劫后余生,欲火撩天。
“可她还穿着裤袜呢……”
许先生神叨叨的想着,却见爱妻似乎捉住大鸡巴才意识到这一点,急切中伸手往裆里一捞,揪住了那薄韧的织物用力就扯!
然而,女人毕竟力气有限,显然又不得法,扯了两下没扯动。
这是急成什么了?许博完全看呆了。紧接着,便接收到了祁老虎求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