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晴重新躺下,二东从头开始操练。
奇怪的现象还是被她发现了,在许博的监督下,二东的动作比刚刚有信心多了,也更加流畅起来。
或许真的是自己的原因吧。这臭小子,果然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医生,一边在自个儿老婆身上招呼,脑子里指不定幻想着什么鸡零狗碎男盗女娼呢!
是啊,“本质并不坏”,就是“还挺好色呢!”判断的多准确啊!男人啊,你们在女人眼里就是透明的……
徐薇朵放任着思绪,把目光逐渐转向另一个男人。
这个家伙情商不低嘛,本来挺尴尬的局面,几句话,气氛就不同了。你看他背着手装模作样的,还真的只做场外指导啊?有本事你就一直别动手!
那是你的准兄弟媳妇儿,本朵朵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不可惜么?
徐薇朵完全没意识到身体里藏着个恶毒的小妇人,打量着许博,绮思妙想忽然就回到了半个多月前的那张大床上。
这个家伙的大手,臂膀,舌头和嘴唇各司其职,在自己身上搓圆揉扁,舔湿弄滑的,像个下山的妖怪。
那个时候,他可不是这么道貌岸人,人畜无害的。吓人的家伙虽然不算过分巨大,却也初露狰狞,捅进身子里,又硬又烫。
真的好强啊!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送上极乐巅峰。就好像那不过是他的一手寻常本事,可以顺手拈来,随意为之。
小糖人儿怎么说来着?对,技艺!做爱是一项技艺。听上去就比那帮杂碎玩儿的什么脱毛滴蜡,捆绑调教高级。
那些无聊的花样儿有什么用,真正把功夫用在家伙上,挑着女人的高潮收放自如随心所欲才叫本事。
恍惚间,一股热流从腿心里涌了出来,引得一阵燥意爬上心头。徐薇朵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天了,都没有做过了……他说是专门来找自己的,会不会……
一想到这些,按摩床上的教学活动再也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了,发烫的脸颊生怕忽然有谁的目光扫过来。
徐薇朵轻轻挪下高脚凳,用自己都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了句,“我出去一下”,就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没有一丝她期盼的凉风,但温度明显比室内低。站在门外,忽然又不知道该去哪里,索性靠在门边墙上,望着对面的油画,等脸上的热潮慢慢降温。
刚刚,他就是在看这幅画,画里半裸的女子有着一双同样眼窝凹陷的黑眼睛……跟他很像。
那天做爱的时候,她一直无限痴迷的望着他的眼睛,他也含笑望着她。那眼神炙热而坦荡,顽皮又执着,找不见一丝的阴霾冷落。
他是真的喜欢自己的,至少是喜欢自己的身子!
然而,那天这双眼睛最迷人的一缕目光不是投给她的,给了另一个女人。当她说“把你的小糖人儿弄哭了”,他温和的笑笑,扭过身去,把小糖人儿搂在了怀里。
当他的大手抚摸那稍显凌乱的大波浪,那道目光投在了爱人的脸上。
那目光里,固然有心疼,歉疚,但更多的是毫无保留的宠爱和收放由心的从容。好像在说,磕磕碰碰不碍的,我会帮你治好,连个疤也不会留。
天下真有这样的男人,可以用那么奇葩的方式爱自己的女人,还爱得那么让人羡慕!
徐薇朵不由轻声的笑了,发觉自己的鼻息发烫,身上越来越燥,那里也越来越热……
“诶呦——”是于晓晴的声音,好像被弄疼了。
徐薇朵这才发现,门没关严,里面的说话声透了出来。
“对不起老婆,我轻点儿哈!”
“不对不对,你这不是轻重的事儿,胳膊肘不能抬那么高……哎呀更不对了,掌心要向前,你是想把她胳膊卸下来哈?放低放低……哎呀太低啦你个蠢货,我真没发现能笨得跟那黑瞎子似的……”许博终于憋不住了。
“咯咯……”于晓晴在笑。
“来来来,你灵,你来示范一下我看看……”
“让开!你这俩手就只会玩儿那溜直儿的玩意儿,比如鱼竿儿……看着,要这样……你看……这样她就不叫唤了,是不晓晴?”
“滚,你才叫唤呢!”于晓晴笑骂。
“哦,这样啊,你早说不就完了……那媳妇儿,我再试试!嘿嘿……”
徐薇朵正在望着天花板憋笑,一阵飔凉清香袭来,扭头看去,祁婧已经站在她身边,一对勇往直前的大奶子把毛衣撑得老高,大衣的扣子都未必系得上。
没等祁婧开口,徐薇朵把食指竖在嘴上,示意她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