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振东这个名字,对徐薇朵来说不算熟悉,还没有这些天祁婧嘴里的二东听着顺耳。
然而,自己的过去想要在这两口子那儿瞒过去,她根本没那个奢望。
不过话说回来,二东如果真有血性跟自己的警花老婆交代过去的黑历史,也得敬他是一条好汉。
跟吴浩打成一片的,多数是这种富家公子哥儿,成天介豪车美女,拼爹斗富。
徐薇朵很少出席他们那些吹牛打屁,醉酒撩骚为主题的聚会。印象中,褚振东在人群中算是个比较闷的,一喝酒就脸红,轻易不惹官司。
但是,男人如果不好色,那就不是男人了。
觥筹交错的间歇里,他偶尔瞟过来的目光带着距离无法削弱的灼热,除了那些不可描述的意味之外,似乎并不过分猥琐。
那晚在许博家里遭遇,两人目光对上的刹那,徐薇朵紧贴在男主人身后,脸上的媚笑还未消退。
显然,无论是时间、地点、还是人物,编故事的要素都齐备了,缺的只是那个富二代脑子里的想象力。
两口子来爱都的第一天,祁婧的产后恢复训练还没做完,趴在按摩床上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诶,你知道那个褚振东为啥叫二东吗?”祁婧的声音里藏着笑。
“排行老二呗”,徐薇朵下意识的表现得漫不经心,她可不想让人以为自己对那个大个子有什么兴趣。
“要是这么简单,我还用问你啊,他是个独生子啦!”
徐薇朵脑子一抽,“那就是人比较……”
“咭”的一声,祁婧没等她说完已经笑了出来,“朵朵,你怎么这么有慧根啊!”
“不用慧根,慧眼就够了,看他嘻嘻哈哈,晃晃荡荡的样儿,他不二谁还敢二啊?”说完有点儿后悔,感觉自己跟这个大奶妖妇处久了,嘴巴也越来越损了。
祁婧跟着“呵呵”两声,偏过头来,“他呀,不光二,还挺好色呢!”
徐薇朵听着没吭声,声音里的直觉告诉她,大奶妖妇的脸蛋儿在发热。只听她继续说:
“不过呢,这个人本质并不坏,是个值得挽救的革命同志哈……许博跟他从中学开始就是铁哥们了……”
这样的话外之音,如果再听不出来,那真就一点儿慧根都没有了。明显是许先生在背后推着老婆来敲边鼓。
“是么,”徐薇朵被唤醒的小恶毒逼得舌头直翻花儿,“那他们两个怕是谁也挽救不了谁吧?”
祁婧被问得“噗嗤”一声,半撑着上身笑个不停,“朵朵……咯咯……朵朵你这张嘴啊!咯咯……有进步……咯咯咯……”
徐薇朵也憋不住了,笑着把她肩膀按下去,嘴上不停,“趴好了!你跟我说这些个干嘛呀?都舍身挽救了一个了,顺便转个身儿不就把另一个也拉上来了么?”
“臭朵朵!”这下谁也按不住转身的大奶妖妇了,“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啊——啊!你有本事别用这招……”
徐薇朵捏着她肘部关节,笑眯眯的说:“知道你为啥打不过我么?这些都是良子教我的,他可没教过你吧,嗯?”
“姐,朵朵姐,我服了!”祁婧趴在床上告饶,“回头我拜了师再来讨教吧!实在不行,二东的挽救指标就让给你了还不行吗?”
不输嘴的祁婧并没受到更严厉的制裁,胳膊一松,徐薇朵的按摩继续:“没那闲工夫,都自甘堕落才好呢……”
“那小子肚子里可能没啥货,手上还是有点儿能拿得出手的绝活儿的,他还是什么钓鱼俱乐部的会员呢!”
“他?钓鱼??跟……跟我有啥关系……”
“朵朵,其实……”祁婧老实趴了回去,迟疑着说:“许博的意思是让你别担心,他这个哥们儿不会伤害你。”
哼,这世上没有谁能伤害得了一个已经创痕累累的人吧?
徐薇朵苦笑一下,收起矫情的同时还是感受到一缕温暖,不由抬手拍在祁婧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手感良好。
“替我谢谢你家那个情圣哈,难为他想得周全,就是有点儿婆婆妈妈的。”
“嗯——你刚才拍那一下好舒服,再来一下……”
“啪——”
二东隔着湿漉漉的毛巾一巴掌搧在于晓晴屁股上,立时惹来一阵叫骂,“褚振东你给我等着,回家看我不把你腿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