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渐渐的,祁婧发现,跳跃的奶脯和茂密的黑森林不再知道害羞,许博眼睛里的追光也越来越跟不上了。就好像底牌都告诉你了,压多大注都不会心跳似的。
触动了祁婧神经的,是那天健身群里大春的一句话。
打入健身群的动作很成功,要不要继续潜伏,海棠的态度非常明确。虽然两个人的感情度过了危机,可这个没怎么发挥作用的情报站还是非常有价值的,必须留着。
祁婧自然明白她多出来的心眼儿是插在哪儿的,觉得既然无损大局,还说不出的好玩儿,便顺了她的心思。
跟海棠和好如初的大春,在群里也越来越活跃,偶尔还发表几句像模像样的感言。
别人似懂非懂,化身“彼岸花”的许太太自然明白他不是无的放矢,全是亲身体悟,每次都给了很到位的回应。
那天照例把打卡照发上去,一群色狼又七嘴八舌的品评起来。
有说动作越来越标准了,有说负担越来越重了,还有个说运动服又换了,什么时候换透明的?
大春在下面说:“扯淡,不透明的可以天天精彩,透明了不就光剩下洗内裤了?”
祁婧捧着手机忍俊不禁。话是粗俗,道理却扎实。为了健身,准备了好几套运动服,穿插搭配起来,可以半个月不重复。
这么多线条明快色彩艳丽的衣服,还不是为了更好的凸显诱人的曲线,每次拍一张漂亮的打卡照么?最终,便宜的是那一双双色眯眯的眼睛。
那么,自个儿男人呢?
每天临睡前的一两个小时才是夫妻俩最亲密放松的时间,最应该带给他的精彩在哪里?只有实打实的,一成不变的零距离裸露么?
第二天,祁婧就再次开发了一遍自己的衣柜,发现有几套睡裙还没拆包装,都是许博以前从国外带回来的,刻意走的性感路线。
为什么没穿过?应该是觉得太暴露了吧。那时候老妈还在家里帮忙,不好刺激老人家的神经。
既然是他买的,自然是他喜欢的调调。
就像今晚这套,外衫还没什么,里面的吊带裙刚刚盖住屁股,侧面的开叉几乎到了咯吱窝。走路时稍微一扭,腰胯便甩出来了,自己连镜子都不敢照。
上了床,这件又轻又滑的小衣服跟没穿区别不大,但被男人的大手一揉,感觉就大不一样了。
原本山明水秀,忽然变得迷雾重重,到底是要遮还是要露?究竟是穿着,还TM是光着?要多纠结有多纠结,要多诱惑有多诱惑。
许博的手指明显不够用了,被隔断的是粗糙,透进来的是温度,在丝滑馨香的褶皱里摔跤,又在弹软娇嫩的峰峦间攀爬。
“磕了头,就有肉吃,有奶喝了,那我们还耕什么地啊?”
许博似乎也不急着穿透迷障,隔着睡裙托起奶子下缘,掂量着沉甸甸的分量。祁婧搬住他手腕,牵引至小腹按住。
“你天生是头牛,吃什么肉啊?吃草吧!”说着,另一只手拍了拍男人的屁股,“犁头都藏起来了哈,看来是真不想耕了?”
许博一伸胳膊,搂住祁婧半个屁股,把她身子搬成侧卧,一条腿搭在自个儿腰上。两夫妻脸儿对着脸儿,声息交互,四体纠缠,摆了个亲密无间的姿势。
“媳妇儿,你这两天加班累了,刚刚喂着奶都打瞌睡了。地是咱自个儿的,明天又是周末,我要细细的深深的耕,说不定还能叫人来搭把手呢!”
祁婧腰腿大开,软软的偎进男人怀里,被暖烘烘的气息喷在脸上有点痒。一边感念他的疼惜,一边笑他蹩脚的比喻。当听到“叫人来搭把手”时,勾住男人脖子,羞得去咬他鼻子。
连着加了叁天班,终于赶出了进度,粉丝也破了十万。的确是累了,应该好好犒劳自己一下。不过,要怎么犒劳呢?难道再玩一次叁人行,让小毛来“搭把手”么?
祁婧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自觉的就跟上许博的节奏,夫唱妇随起来,脸上发烧更加羞恼。
第一次跟小毛可是纯属巧合。第二次玩的车震,就算自己积极配合了,也属于遭遇战,晕头转向爬上爬下的才遂了那小子的心愿。
那些记忆在她的身体里埋藏着,根本经不起一半个念头的撩拨。不要说为那事筹谋计划,就是偶尔想起,就会像干柴遇到烈火,噼噼啪啪的烧起来。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淫乱成性啊,人家有朵朵呢,谁来给你搭把手?”许太太不仅给非法议题定了性,还设置了障碍,或者说遮羞的借口。
许博不以为意,随口说:“成天‘朵朵’‘朵朵’叫那么亲,那个女人至少比你老练十岁,跟个女魔头似的,我看着都肝儿颤。也不知道怎么就看上小毛了?”
“切!我看你不光肝儿颤,还鸡动呢!”
祁婧眯眼挑着许博,伸手在他内裤外面抓了一把,“老练咋啦,女魔头有什么不好的?女人心老了,还不都是因为你们男人?”
女人就是这样神奇,可以为了男人跟同类明争暗斗,互相贬损,一旦涉及到男女感情纠葛,又会立马自觉结成同盟,连贴心贴肺你侬我侬的亲老公也瞬间变成“你们男人”。
那么,把女人心变老的真的是男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