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痛过后,无比舒畅的热流顺着极细的孔径输入一张贪婪的大嘴巴。
罗翰的手一刻不停的揉,灼热的呼吸喷在奶子上,却激起一片片鸡皮疙瘩。他居然在一口一口的吞咽着,浓密的胡子刮过乳晕,好痒!
祁婧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只是忍不住的轻哼出声,板得倍儿直的小腰不自觉的颤抖,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没过多久,罗翰松了嘴,抬起眼皮扫了一下祁婧,似乎轻笑一声,又奔着另一个乳头凑过去。
祁婧抱着他大脑袋,呼吸直打颤,预感到又得疼一下,吓得直躲,“哼哼,不是……罗翰你轻点儿——”。
哪知道这次只是像被蚊子叮了一下,奶水就又源源不断的喂了猩猩。
祁婧被吸吮得直仰头。想起那次在坝上被许博弄出高潮的经历,那个地方已经水火交煎,并紧了双腿。屁股使劲儿的往后挪,胸脯便顺势压在罗翰的脸上。
罗翰喝完了奶,又一手一个揉了个够才站起身来。
祁婧早被他揉得灵魂出窍,双手把住床沿,气喘吁吁,用尽全身力气,只为避免身子瘫软下去。
细汗潮润的脸上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恼,全没脾气,连穿回衣服都忘记了。
罗翰胡子上还挂着奶黄的残汁,不敢看祁婧的眼睛,轻手轻脚的替她把衣服整理到位。
半晌,才听祁婧出声:“草莓味儿的还是哈密瓜的?”
罗翰一愣,闷闷的来了句:“红烧肉味儿的,哺乳期不要吃得过分油腻。”
“我爱吃红烧肉怎么啦!还医生呢,医生有吃奶的吗?你就是成心欺负我!流氓医生!”
“……”
接下来的恢复训练只能用无聊来形容。
祁婧用尽了生平所学,罗翰却好像喝饱了奶,不再饥渴。裤裆里的帐篷虽然一直撑着,却彻底变成了柳下惠似的,对祁婧的挑逗视而不见。
嘴也亲了奶也吃了,开始表演作风正派了?虚伪!
不是另眼相看么?不是喜欢我么?两句话就开始怀疑人生了?玻璃心!
你的丛林法则呢?你的爱美之心呢?不是要追求最美的姑娘么?缩头乌龟!
不是要做欲望的奴隶么?什么时候成佛封圣了?猩猩也是猴子的一种,没长性!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祁婧的电话响了。
是老爸打来的,说老妈的腰腿疼今天有点儿重,看能不能给找个大夫看看。
放下电话,祁婧发了半天呆。
老爸平素不打电话的,有什么事也是借老妈的嘴知会一声。今天主动打过来,一定是老妈不肯打。
老妈的腿在陈京玉推拿过以后轻松了一段时间。后来让自己给作了个鸡飞狗跳,自然没法继续治疗。
出了那样的事,两位老人都怀了歉疚之心,自然也不愿给女儿添麻烦。
这次一定是疼得严重了。怪不得今天没过来替婆婆的班,自己忙活一天也没顾上问问。
“需不需要我安排个人给老太太看看?”罗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祁婧一愣,却没直接回答,“你怎么偷听人家打电话?”
“嘿嘿,这不是没来得及回避么,再说,你不是也偷听我说话来着?”
祁婧一时语塞,也无心斗嘴,未置可否,只微微苦笑。
难道历史真的总是在重复么?
自己跟这帮搞按摩的杠上了,每次老妈都跟着唱配角?
“怎么?信不过我啊?放心吧,我是医生,交给我好了。回头安排好了会给你打电话的,来我们继续。”
祁婧动了动嘴角,没说出感谢的话。刚刚还满怀捉弄的心思,若是一下转换成感激,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难为情。
“你是医生?哼,流氓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