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上街的江枫亭发现最近的一条路已经被官兵围了起来,想去私塾只有绕一圈远路了。至于梭花儿还在家中试衣服呢。
一路上行人稀稀疏疏行至私塾,罕见的是今天私塾的门居然紧闭,平常都是大开的。江枫亭走上前,轻轻敲动门环。
“谁?”里面传来一道轻语。
“我。”
“你是谁。”
“。。。江枫亭。”不待江枫亭吐槽。面前打开了一道门缝,里面的人看了江枫亭一眼,伸出了一只手。
“你伸手干嘛?”江枫亭话音刚落,那只手猛然一拽将江枫亭拉入门内。
“砰。”
。。
“孟亭,你干嘛。”只见江枫亭一个不稳,差点撞上池边石栏。江枫亭转过头看向孟亭,面前的人正一脸无语得看着自己,双眼间有一股明显的阴霾。
“你出来干什么,不在家里待着。”孟亭淡淡开口没有什么兴致。
“为什么不能出来?”这下轮到江枫亭疑惑了。
“赵家的事。。。”
“很严重?你不是说对我影响不大吗?”江枫亭感觉孟亭的话有些前后矛盾,对自己影响不大为什么不能出来。
孟亭深深看了江枫亭一眼,随后说道:“赵家满门抄斩,你还敢出门。”
“满门抄斩。”初听这四个字江枫亭还没反应过来,就如同看见史书中寥寥几笔,没有什么感觉。
“江兄?”见江枫亭久久未回过神来,孟亭微微一愣,他是真不知道?
“满门抄斩!”只见江枫亭向后退了一步,撑住石栏,让自己不至于倒下,并不是出乎意料受到的惊吓,而是感觉眼前的一切是那么不真实,回过头手上的触感告诉自己这就是现实。
“株连九族,我们不在其中对吧。”江枫亭看着孟亭不确定得说道,他对于这方面的历史只是一知半解,九族是哪九族来着?
这下轮到孟亭后退了,“你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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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密道内,赵立正和逐涛并排而走,身后跟着五十九位黑甲卫。一路上的机关没有对他们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整条密道都是由灰绿色的辉绿岩筑成,阴暗潮湿的密道中密不透风,密不透光,只有黑甲卫手中的火折微微照亮了前方的路中,出乎意料赵立在这样压抑的条件下缓缓开口:“逐涛,名誉和性命谁更重要。”随后站在逐涛的对面挡住了前路。
“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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