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皇后这会也安静了下来,皇上已死,这说明……真正的争斗就要开始了,她挺起腰肢,纤细的手指整理了衣裳,“睿王,现在该如何是好?”
&esp;&esp;“现在?”李恪转过身。
&esp;&esp;外面的太子已经等候多时,他本以为就算皇上醒来后不会先召见他,可总会传话给他,可这左等右等,也不见消息,就连睿王和皇后也是不见出来。
&esp;&esp;他身为太子,却不是多聪明,才能在众多兄弟中也是中游而已,谋略就更加不行了,他若不是嫡长子,恐怕早是争斗中的牺牲品了,可他也不是多傻,对自己的命就格外看重,所以他就抱稳了睿王的一双大腿。
&esp;&esp;皇上时日无多,他看就看出来了,这会他更想尽快拿到传位圣旨,一颗心才能放下来,他在这边来回渡步不提。
&esp;&esp;正在这时,就听外面一阵慌乱,脚步声错杂响亮,惨叫声此起彼伏!殿内的人都不知所措,相互交头接耳起来,太子吓了一跳,大步向外面走去,人还没有走出去,就被外面跑进来的小太监扑了个满怀。
&esp;&esp;“大胆!”太子惊叫一声,忙把小太监推开,却见小太监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瞪大了眼睛嘴里似乎有什么要说的,但还没出声,就已经死了。
&esp;&esp;这时他再不明白,也知道外面出了大事!他脸色惨白,正想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就见安王与誉王一身戎装手持长剑闯了进来!
&esp;&esp;“你们!你们竟然敢拿着兵器擅闯父王寝宫!你们是想造反吗?!”太子被吓的连连退后,他被眼前这架势吓坏了,安王和誉王这是要逼宫啊!!
&esp;&esp;☆、完结
&esp;&esp;此时的皇宫如同炼狱一般,穿着铠甲的士兵将手无寸铁的宫女,太监一刀一个,残忍无比,惨叫声不断,地上已是血流成河。
&esp;&esp;安王眼中戾气暴涨,看见眼前的太子,只是勾勾嘴角,开口道,“大哥也在这里,也省得弟弟再多走一趟了。”
&esp;&esp;太子被他吓的魂都快飞了,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安王在这个时候突然动手,何况他父王还没死呢!他就敢谋朝篡位了!
&esp;&esp;“皇弟!你不要太放肆!你要知道父王还安好,你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太子身子向后退去,他这会也知道恐怕想逃是没戏了。但好在睿王和皇后都在,他还有希望。
&esp;&esp;这时站在地上的李太医猛的站起身来,义正言辞的呵斥道,“安王你好大的胆子!你这个篡位!是谋逆!待御林军赶到,你定是要死无全尸!”
&esp;&esp;“呵,是吗?本王死无全尸?”安王冷笑,手中冷剑一划,没有人能看清那动作到底有多快,就见刚才还安好的李太医已经瞪圆了眼睛,身体向后仰去,这下众人一片哗然。
&esp;&esp;“安王你!你!”还有人想说什么,立刻被旁边的人捂住了嘴巴,这个时候想要活命还是别说话的好。
&esp;&esp;安王扫了一眼跪下地上的人,又看向吓的直哆嗦的太子,笑了笑,“皇弟知道太子自小就怕大,让你自尽怕你也是死的不干脆,就让皇弟送你一程吧!”
&esp;&esp;说着手中的剑一闪,直向太子刺来,太子吓的大叫一声,“不要!救命啊母后!睿王救命!”
&esp;&esp;就在刹那间,一道人影飞身过来,挡住安王的利剑,那力道来的不轻,安王来不及收手,被震的手掌发麻,剑险些就脱了手。
&esp;&esp;等站稳了身形,他正要发怒,就见誉王站在太子前面,身侧还有皇后,安王这会也是杀红了眼,已经到了地步,他不能再手软半分!
&esp;&esp;“皇上还没归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李恪本来与皇后还在商议,听到外面□□,心中也明白几天,本想再稍候几分出来,奈何太子实在是吵闹,也经不住事情,怕是他再晚点,这家伙小命就不保了。
&esp;&esp;安王冷笑,“皇叔何须骗本王,父皇恐怕早已归天,是你瞒着吧!”
&esp;&esp;他这话一说,下面的人们立刻嘈杂,“这……皇上怎么可能已经归天,刚才还叫了皇后与誉王进去议事。”
&esp;&esp;“是啊,皇上分明已经有了好转,安王这是自绝坟墓!”
&esp;&esp;一些不明理的太医还对皇上的病情抱有希望,而几个主治太医相互对视几眼,心里也都明白了,再想这安王来势汹汹,想必篡位已经是蓄谋以久了!
&esp;&esp;李恪可管不了这些人怎么想的,他说道,“皇上已亲传口谕传位给太子,本王辅佐。”
&esp;&esp;“口谕?就是说没有圣旨,还不是随皇叔怎么说都行了。”安王冷哼。
&esp;&esp;这时皇后上前几步,她面容庄重,举止得体,说道,“皇上病重久治不愈,在归天之时传了口谕下来,正如誉王所言,本宫也在一旁,难不成安王是要连本宫也怀疑了?”
&esp;&esp;这下众人一片哗然,跟着皇上年头久的老臣们,还真是痛哭起来,个个都是悲切的很。
&esp;&esp;“真是一举两得啊。”一直没有开口的誉王在这时说了话,他本就是儒雅之相,这会的一身铠甲并没有加重他身上的杀气,“纠纠缠缠数十年,睿王也是个聪明人,太后与皇上做的那些事情,我想你早已经知道了,而皇上三番四次削你兵权,已经是不信任了,既然如此,皇上又怎会让你辅佐太子登基,更何况……以你的心思,摄政王恐怕不能满足你的野心吧。”
&esp;&esp;誉王把话说的明白,到了这个份上,说什么做什么已经无所谓了,因为能从这活着走出去的,只可能是其中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