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路纠纠缠缠,走走停停,不知过了多久,后背终于碰到类似床榻的硬物感。
微光刚入瞳,被捂得汗水淋漓的女子就伸出两条纤臂,细直的腿儿亦绕了过去,仿若老树盘根般缠住那窄腰,恨不得当即将其拆吃入腹。
在对方的默许和帮助下,她翻身骑于他跨间,一仰头,再度索吻。
四片唇瓣终于完全贴合在了一起,迫不及待地探进彼此唇间,大舌勾着小舌用力吸吮,吸得舌根微微泛疼后,又去舔舐米粒般的贝齿。
唔
季子卿被亲得越来越晕,可在修长手指碰到自己的腰带时,猛然拉回了几分神智。
她立刻摸索到玉扣,不动声色地抢先一步解开,揉成一团丢至床下,然后扯开外袍也扔了过去,这才放心的继续深吻。
虽然很喜欢唇齿交缠的感觉,但身体的空虚使得她无法徐徐享受,没一会儿就放弃了薄唇,呻吟着趴在他怀里,急切地蹬掉绸裤和里裤,软若无骨的柔荑顺着胸膛往下,准确摸到了那根能缓解欲望、令她欲仙欲死的物件。
阳物已然完全勃起,又粗又长,腾腾热气透过亵裤源源不断地散发着,仿佛握得久了,会将柔嫩的手心烫伤。
她顿时喘得更厉害了,像是窥见鱼的猫儿一般,毫不迟疑的一把扒开裤腰,当肉棍弹出来后,连忙分开白嫩的双腿,急吼吼地欲往上坐。
然而,扇合的花唇刚碰到硕大肉菇,还没来得及吞下一点解解馋,只听啪地一道掴掌声,臀尖传来轻微刺痛,雪白的身子一颤,肉唇与菇头便摩擦着滑开了。
啊给我她不满控诉,十指泄愤般陷入紧实的肌理中。
别急。男人的嗓音依然淡淡的,听不出太多情绪,只透着少许低喘及暗哑。
话音落,一番天翻地覆,两人的体位发生了变化。
她失去主动权,被严严实实压在身下,一条腿抬得高高的,露出了幼滑的小花户。
还不够湿。他低低道。
说着,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开两片肉唇,往那流着潺潺春水的小洞里送去。
起初是浅浅刺入,而后稍微快了些,待抽插得淫液不住滴落时,再加入一指。
如此看似体贴的对待,却给季子卿带来雪上加霜的痛苦,神智什么的彻底抛之脑后了,她不停地抬起小屁股,用贪婪的花穴去吞吃他的手指,媚肉绞得越来越紧,小腹酸到痉挛,难受得她忍不住失控哭喊:
呜够湿了,明明够了啊你是故意的故意折磨我,讨厌你啊!
甬道猝不及防地被撑开,粗长肉刃没给丝毫适应的缓冲期,长驱直入,顶抵花心才堪堪停下,硕大龟头重重撞向泉眼,两颗饱满的囊袋也啪地打在了会阴处。
啊啊她如濒死的天鹅般扬起纤细脖颈。
一下子填满,饶是吃了烈性媚药,紧窄小穴仍因此感到一丝撕裂般的疼痛。
可身子到底熬得太久,正是这份饱胀的痛楚,引发了另一波酥酥麻麻的快感,几乎是刚一抽送,一大股清液就喷射出来,浇湿了男人鼠蹊部的黑色毛发。
呃呼
高大身影撑在她上方,温热大手掰开滑腻腻的腿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在那红艳艳地小洞里激烈抽插,紧窄腰臀快得仿佛出现了残影,捣得媚肉翻进翻去,既松软又紧致的极致状态,简直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