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清冷秀美的侧颜,正是季子卿无疑。
他懒得走正门了,索性推开窗棂,一个鹞子翻身,轻轻跃了进去。
定睛看清对方的行为后,不禁诧异道:
大晚上的,你在浇花?
纤瘦人儿闻言手一抖,褐色汁液顿时泼洒到了地砖上,晕开一小片脏污。
风尘仆仆、神似宵小的姜大人与双颊泛着不自然红晕、偷偷倒药的裕世子,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你脸红什么?姜玚蹙起眉,不自在的撇了撇唇角。
他还从未见过这般的季子卿。
发髻虽规规矩矩束着,却松松散散,数缕青丝荡在两鬓,平添了几分妩媚,而那双平日冷淡的眸子此刻似蒙了层薄雾,迷迷怔怔的。
罩衫足够宽大,但依然能看得出未绑束胸,饱满双峰将布料撑起一抹不容忽视的弧度,小巧锁骨也暴露在空气中,喉结处没贴东西,脖颈光滑修长。
冷冷清清的美人,未染脂粉,别有一番慵懒风情。
不是脸红她本能反驳,可一开口,嗓音亦与往日不同,软软的,毫无攻击力。
他抱着臂,闲闲道:那是什么?莫非是世子太过燥热,需要泄泄火?
的确挺热。倒光汤药,她返身将空碗搁到小茶几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我发烧了。
发烧?他难以置信,这三伏天,你还能受寒?
嗯。她重回床榻,靠着软垫躺下,平静地说道,有恙在身,恐怕没法满足你的需求,所以才让管家委婉回拒。
他气笑了:直说便是,绕什么弯子,你都病成这样了,当我是禽兽吗!
季子卿抿唇不语,视线默默下移。
不知何时,男人胯下已然鼓鼓囊囊的高高撑起,由于是利落劲装,连个遮挡都没有,格外明显。
义正言辞的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