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刚已经把仇人全都干掉的装b言论,已经像狂风中短裙少女的胖次一样,被尴尬而羞耻地曝光了。
林新一知道琴酒,也知道琴酒没死。
更知道他根本没有胆量找琴酒报仇,只敢欺软怕硬地来这里找警察麻烦。
这让爱尔兰难堪到了极点。
他那种冷血复仇者的强大气场,也就此毁于一旦。
他甚至都有些不好意思再把枪口对准林新一。
因为林新一已经看穿了,他所谓的复仇不是勇敢,而是懦弱。
“等等。。。”爱尔兰只能在羞耻中强行转移话题:
“你。。。你是怎么知道琴酒这个名字的?”
这既然为了缓解尴尬,也是为了解决心中困惑。
因为林新一认识琴酒。
还知道琴酒就是那天空袭东京的罪魁祸首。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情报。
“你到底是谁?”
爱尔兰死死地盯着林新一。
而林新一只是将声音压得更低,神秘地微笑道:
“别紧张,我是自己人。”
“自己人?”爱尔兰惊疑不定。
“没错。”林新一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黑色西装:
“我就是组织打入警视厅高层的卧底!”
爱尔兰:“。。。。。。”
他一阵沉默,然后。。。
“胡说八道!”
他在组织干了一辈子,组织的情报工作是什么水平,他难道还不清楚么?
别人家的假酒是酒精兑水。
他们家的假酒,喝了那都查不出酒驾。
不被曰本公安渗透到高层就不错了,还往警视厅高层掺卧底?
“我真的是卧底。。。”
“你不是!”
“我真是。。。”
“真是你还抓枡山先生?”
“还逼得琴酒狗急跳墙轰炸东京?”
“还让组织被迫断尾求生,舍弃了枡山汽车集团至少200亿日元的财产?”
爱尔兰对他怒目而视:
“世界各国情报组织围攻组织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人能像你一样,一次行动就对组织造成这么大损失的。”
“就这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组织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