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也不算笨。
笨的话也就不会突破柯学规律,想到那简单好用的海上完美杀人手法了、
所以荒卷义市很快便讨好地替眼前这大恶人出谋划策起来:
“既然大哥你想让那小白脸死在调查案件的过程中。”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想办法,制造一个案子出来?”
“你很聪明。”爱尔兰冷笑不已:“我现在正打算制造一场杀人案。”
“而你正好可以帮上一个大忙。”
“没、没问题!”
“杀人也好,还是其他事情也罢,我都可以做。”
只要能安全地活过今天,荒卷义市宁愿成为帮凶。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但荒卷义市没想到的是:
“不不不。。。”
“你不需要做什么。”
爱尔兰缓缓伸出大手,从身后越过荒卷义市的肩膀,反锁住了他的咽喉:
“你只需要。。。”
“躺着就好了。”
“?!!”荒卷义市的眼睛顿时瞪得浑圆。
他拼了命地想要反抗,但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那只牢牢钳住自己脖子的大手。
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视野也悄然变得昏暗,挣扎也终于无力起来。
荒卷义市终于拼尽全力,从窒息的喉咙里憋出几个字来:
“为、为什么?!”
他失去血色的脸上满是不甘:
为什么要杀他?
和那男人有仇的,难道不是林新一吗?
“为什么?呵。”
“还记得你在海边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
不就是嘲讽了那个没用的下条登几句,又跟林新一吵了一架么?
这关你这个找林新一报仇的大恶人什么事?
只听爱尔兰用那寒至彻骨的声音冷冷答道:
“你不该杀了人家的父亲。”
“还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他面前。”
“我。。。我。。。”荒卷义市绝望地瞪大了眼睛。
“我。。。错。。。了。。。饶。。。饶了。。。。”
他没机会说出最后的话了。
空气重归死寂。
悠悠响起的,只有爱尔兰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