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一有些嫌恶地评价道:
“那种整天用酒精麻醉自己的废物,恐怕早就忘了自己还是个父亲。”
“而且纱织小姐的卧室门一直关着,如果她父亲回家后不进女儿房间的话,三天没发现血字和照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唉。”服部平次为此轻轻一叹。
但他还是很快压抑住心中感慨,继续对这房间进行勘察:
“钱包,驾照,护照,银行卡。”
“这些东西都在床头柜里。”
“衣柜里的旅行箱也还在,衣服似乎也没有少。”
“看来纱织小姐在遇害时没有离家出走,更没有出门。”
“她就是在住在岛上的时候,被什么人骗到一个隐秘的地方,残忍地杀害了。”
“而这地方应该离她家不远,不然她不会连钱包都不带。”
不知不觉间,犯罪者侧写愈发趋于详细:
熟人,可能住得不远,了解纱织家的情况,大概率是本岛居民。
从血字上留下的内容,和他那残忍至极的手法上看,凶手还可能跟死者有什么深仇大恨。
服部平次有条不紊地讲出讲出了自己的分析。
但林新一却没怎么认真听。
他只是像发了呆一样,死死地盯着那张血腥的死亡照片。
“怎么了,林先生?”
服部平次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这照片里还有什么线索么?”
林新一没有直接回答,但表情却非常古怪。
他盯着那照片纠结许久,才把照片递到服部平次手上:
“平次,你来说说:”
“你都能从这照片里看出什么?”
“哦?”服部平次来了兴致:“老师你这是想考完啊?”
“好,让我看看。”
他拿过那张死亡照片仔细观察。
很快就给出结论:
“椅子腿上分布着大量的喷溅状血滴。”
“说明这就是案发的第一现场。”
“门胁纱织小姐她。。。就是坐在这张椅子上,被人活活锯断双腿的。”
服部平次很快得出了一个残忍的真相。
“嗯。”林新一没有直接评价,只是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