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做得这么过分吧?”
“我看浅井系长他。。。好像和佐藤前辈也没有什么。”
“他虽然帮佐藤前辈找出了当年愁思郎案的凶手,但是也没有借此机会,向她索求什么。”
“要知道,佐藤前辈可是说了。。。谁帮她找出那个凶手,她就可以答应那个人的一切要求。”
高木涉满怀羡慕地这么说着。
白鸟任三郎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高木,你太天真了。”
“如果浅井成实真的趁机向美和子小姐索要回报,甚至直接挟恩相逼,向其告白说出心意。”
“那他反而没有那么难对付。”
“可他却不求回报地帮了美和子小姐,这就让美和子小姐永远地欠了他一个人情。”
“这笔永远还不上的人情债。。。”
“就是浅井成实最可怕的武器!”
说着说着,白鸟警官声音都有些颤抖:
“好可怕的男人。。。”
“美和子小姐,几乎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嘶。。。”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愈发义愤填膺。
而白鸟任三郎则是趁热打铁地看向高木涉:
“高木,我们防线以后的行动可能会有所升级。”
“你到底加不加入?”
“这。。。”善良的高木警官,还是觉得这气氛有点不对:
“这不是有些过激了?”
“大家没必要这么针对浅井系长吧?”
“再怎么说,他都帮佐藤前辈抓住了愁思郎案的凶手。”
“我们不应该为佐藤前辈感到高兴吗?”
“我们当然为美和子小姐感到高兴,”
白鸟任三郎面不改色地说道:
“她能实现自己多年的愿望,是我们所有人都想看到的。”
“可这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帮她实现愿望的那个男人,不是我,”
“你理解这种心情吗?高木。”
“额。。。”高木涉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
他当然理解这种心情了。
知道自己应该为对方开心,也确实在为对方高兴,但心底却又有那么一点失落。
这种心情很复杂,很难描述。
大概就像是。。。
“就像你参加美和子小姐的婚礼,而新郎不是你一样。”
白鸟任三郎给出了一个完美的比喻。
高木警官心中咯噔一沉,原本高风亮节、宽宏大度的思想境界,瞬间在酸涩中急剧滑坡。
“白鸟警官。。。”
“以后你们的行动,我也都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