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文听了不禁疑惑地道:“仙盟?这是什么门派啊?”
醉道人道:“仙盟并非一个门派,而是一个包罗我华夏所有修行宗门的组织,乃是我华夏修行者最后力量的所在,每次华夏有大浩劫都是由仙盟出面组织众多宗门共同渡劫抗敌的。”
陆启文点了点头道:“原来修行者之间也有这么一个组织在啊,我还以为所有的修行者都是零散的散修呢,如此我就放心了,至少有人出面应对西方的那些人了。”
醉道人站起身来向着陆启文道:“本来是想和小友多聚几日的,不曾想却要匆匆离去。”
陆启文道:“前辈无需如此,你我相聚以后有的是时间,可是这事情却是耽搁不得,若我华夏早一时有所准备便能够少一些损失。”
醉道人点了点头道:“老道告辞了。”
陆启文起身送醉道人离开,看着醉道人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之中,陆启文笑了笑正准备离开,突然之间一辆车体锃亮,车形完美的宝马轿车停在了陆启文的面前。
当车门打开,一跳雪白修长的美腿包裹在丝袜之中,得体的职业套装将一具玲珑有致的玉体包裹起来,从车子之中走出来一位成熟妩媚的女子。
这女子眼中满含深情地看着陆启文,红唇蠕动不已,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陆启文看到这女子的时候不禁神情一怔,这绝色丽人不是别人,正是和陆启文纠缠不清有过几度情缘并且被陆启文收做情人的赵婉儿。
赵婉儿自从做了陆启文的情人之后,只感到自己的生活充满了乐趣,天空似乎变得更加的明亮,空气好像也清新了许多,每天的。
日子都是快快乐乐的,可是就在赵婉儿沉浸在与陆启文美好未来的憧憬之中的时候,陆启文却突然之间断了与她的来往,顿时赵婉儿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一下子变得昏暗起来,整日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
赵婉儿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难道说陆启文不喜欢自己了不成,或者是嫌弃自己年老色衰,凡是能够想到的可能都被赵婉儿想到了。
若不是后来赵婉儿从精神低落的柳素颜那里得知陆启文好久没有回来的事情的时候,一颗心落了下去很快又悬了起来,虽然柳素颜并没有说多少,可是赵婉儿却知道陆启文的失踪并非是没有什么原因的,一时之间每天的日子就更加的度日如年起来。
这一日本来是在公司实在是感到苦闷,所以便准备开车出来逛一逛街散心的,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看到了陆启文。
远远地看到陆启文的时候,赵婉儿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在车子之中狠狠地在自己的身上掐了一下,感受到那痛意才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她是真的见到了陆启文。
于是赵婉儿便开着车跟在陆启文的身后,在陆启文与醉道人在咖啡屋说话的时候,赵婉儿便坐在车子之中,透过那玻璃远远地看着陆启文,眼中满是深深的情意。
见到陆启文送醉道人离开,赵婉儿生怕陆启文会离开连忙将车子开到陆启文的面前,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陆启文看着眼中泪花直打转的绝色佳人,心中微微一颤,伸出手将赵婉儿精致的面颊之上的泪珠轻轻地擦去,安慰道:“别哭,让人看到你这堂堂的大董事长哭泣的话,一定会笑话你的。”
赵婉儿呜咽着扑进陆启文的怀中,一边在陆启文的怀中低声哭泣一边道:“呜呜,我才不管,说想笑就笑去吧,我只是想在自己的男人怀里好好地哭一场,关他们什么事情啊。”
陆启文感受到周围不少人的目光向着他们看过来,毕竟这里也是繁华地段,来来往往的行人也不占少数,让人在那里指点总是有些不好,所以陆启文在赵婉儿的耳边轻声道:“好了,不要哭了,我们有什么话进车里再说好不好?”
赵婉儿听了陆启文的话微微地点了点头,拉着陆启文进入到车子之中,顺手将车门关上。
陆启文见到赵婉儿深情地看着自己,一副又要扑上来落泪的趋势连忙道:“好了,快些带我离开这里吧,你这车子要是再停在这里的话,交警同志可就要上来找你谈话了。”
赵婉儿俏脸微微一红,白了陆启文一眼,熟练的将车子发动起来,车子流畅的进入到车流之中,一边开车,赵婉儿一边向着陆启文道:“启文,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本来陆启文是想去看一下薛鸾的,但是现在既然巧遇赵婉儿,两者都是自己的女人,那么便不能厚此薄彼,所以陆启文伸手将赵婉儿俏脸之上的泪珠擦去笑道:“我啊,哪里都不去,今天就好好的陪你了,你说我们去哪里,我们便去哪里。”
“真的?”
赵婉儿听了不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惊呼一声目瞪口呆地看着陆启文,脸上露出毫不遮掩的惊喜的神色。
陆启文点了点头,突然见到车子正向一行人撞了过去,陆启文不禁急忙道:“当心车子。”
回过神来的赵婉儿也见到了前方横穿马路的人,不过赵婉儿毕竟开了那么多年的车,加上宝马轿车的性能很是不错,所以赵婉儿并不慌乱,脚踩刹车神情专注。
那行人被吓得连连后退,终于在离那行人有一米的地方,车子停了下来,陆启文可是被吓得不轻,虽然关键时刻他可以施展一个法术将车子停下来,但是毕竟一时之间陆启文还没有适应自己仙人的身份,谁知道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是不是都已经将人给撞飞出去了呢。
看了赵婉儿一眼,陆启文道:“你的车技可真好,要是我来开的话,说不定这人都已经到了奈何桥了。”
赵婉儿得到自己男人的夸奖,平静的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所幸是没有出什么事故,那人连忙避开,似乎是知道本来就是自己的错误,所以也没有上前来搞什么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