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眠说,“我可以学。”
盛诚赫看江眠拿刀的姿势就把刀夺走了,“你在旁边给我读菜谱吧。”
盛诚赫第一次做饭,四菜一汤,红烧鱼改成清蒸鱼,卖相惨不忍睹,味道还可以。盛诚赫拿出酒杯放到桌子上,拆开一瓶红酒。
“喝一杯。”
江眠本来不想喝酒,看到对面盛诚赫期待的目光,端起酒杯跟盛诚赫碰了下。盛诚赫一饮而尽,江眠也把酒喝完,他对盛诚赫的厨艺很满意。
这小子可以培养,天赋很高。
“你真没做过饭?”
“第一次。”盛诚赫埋头吃饭,这顿饭他是要江眠付出代价。
“很有天赋。”江眠吃着清蒸鱼,“没有鱼腥味了。”
是没有了!盛诚赫洗鱼的时候差点当场熏死过去。
“我洗碗。”江眠自动分配家务。
“有洗碗机,在橱柜下面。”盛诚赫又给江眠倒了一杯酒,桃花眼深邃凝视江眠,“敬我们的第一次。”
盛诚赫说今晚要来试床,这么明显,江眠意味深长道,“好。”
盛诚赫酒量不错,陪江眠喝完一瓶酒,江眠满脸通红,目光迷离。盛诚赫给江眠夹菜,说道,“还吃吗?”
“不吃了,我去洗澡。”江眠放下筷子,“头晕。”
“你先去洗,我收拾好餐具去找你。”
江眠起身摇摇晃晃进了主卧,盛诚赫慢条斯理站起来整理衣领,把餐具全部放进洗碗机。洗干净手,进房间。
江眠恰在这个时候赤身走出洗手间,直勾勾往床上走,盛诚赫只觉得浑身血液直冲大脑。
江眠喝多了,他的酒量极其差,他在剧疼中短暂的清醒,回头想看清身后的人,嘴就被堵住。
疯狂的刺激,江眠从喉咙里溢出声音。
回应他的是更疯狂。
江眠清醒的那瞬间觉得身上是压了一座山,他恍惚着睁开眼。疼席卷全身,江眠动了下肩膀,嘶了一口凉气,身体仿佛被卡车碾过,只剩下灵魂还苟延残喘。
“盛诚赫!”江眠发出声音,嗓子哑的厉害,他捂着嘴咳嗽,带动全身都在疼。
“江眠。”旁边的人立刻坐起来抚江眠的背。
江眠再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深吸气,挣扎着起身下床去洗手间。每走一步都是对意志的极大挑战,盛诚赫立刻拿了一件睡衣跟上江眠,“你先穿一件衣服。”
江眠进洗手间反手摔上了门。
昨晚发生了什么江眠有一点印象,喝多了,被盛诚赫日了。
水落到身上,疼的江眠哆嗦了一下,他扶着墙仰起头看天花板,那个狗东西怎么会甘心做零!到底在天真什么?盛诚赫力气那么大,江眠怎么搞得过他?
敲门声响,随即盛诚赫的声音传进来,沙哑惺忪的嗓音很低,有点哑,“江哥,我们做了。”
江眠额头那条筋跳着疼,他往身上抹沐浴露,盛诚赫昨天很疯,江眠最后实在没忍住踹了他一脚,这件事才彻底结束。
江眠已经不想看自己伤的到底有多重,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江眠把自己洗干净换上浴袍,撑在洗手池上看自己一脖子痕迹,这他妈日子没法过了!分手!立刻分手!
江眠拉开门,盛诚赫直扑上来死死抱住江眠的腰,“江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