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安书记?你们是······”
“我们和她是一个班同学。”吴教授感慨道,“近二十年过去了,弹指一挥间。安楠感情道路过于坎坷,虽然在仕途路上过关斩将、一路飙升、走上了高峰,但她人生并不完美,没有真正结过婚,这也是女性官员的缺憾。没办法,毕竟和男人不同,不能做一个完整女人,大概这也是命运吧。”
范若曦教授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一个事业型女人,特别是走官途,要经历比男性多得多付出。她还是幸运的,据听说在地方政府任职,县委书记真心提拔她,升到了局级,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实属不易。”
吴教授道:“老范,大学时候,华一清和安楠也是政法系高材生,自修加上就读也和咱们一样,拿到了博士学位,老师都看好他们俩,帅男靓女,天生一对,华一清妈妈为了企业利益给儿子找了个华侨富商女儿,富商女儿几年前遭遇车祸死了,他们两人现在都是自由身,完全能够走到一起,但好像没有这个意向,不知什么原因。”
“大概不想折腾了呗,安楠是全省一把手,华一清说起来就是个律师,地位不般配,华一清家里富有、安楠也不稀罕,她也大概不能生孩子了,华一清有儿子,安楠也没有继承财产理由,她何必结婚走这番没有意义程序。再说她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工资收入还不够她花的吗?”范若曦教授道。
吴教授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哦,彤彤,那个张彬彬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你们······”
许彤彤黯然片刻,道:“我们离婚了,领取了结婚证也没能走在一起。”
“为什么?当初我看好你俩,难道他不适合你?”吴教授问道。
许彤彤流下了眼泪,她也不忌讳范教授在场,一五一十把施兴亮开始逼迫张彬彬爸爸,让儿子离开她,没有得逞,他女儿施冉冉又如何用计,如何下套让张彬彬就范,怀了孕,她又如何做出回应,全部讲了一遍,吴教授愤怒了。
“真乃不可思议,天底下还有这种事发生,施兴亮就是个区委书记,怂恿女儿做出这等下作之事,根本就不配当官,难道就没有反制措施吗?老范,发个帖子在网上,让他身败名裂,臭名远扬!”
范教授道:“不是你想到那么简单,他也算是高层干部,没有十足把握会惹麻烦的,现在离婚的那么多,插足别人家庭的女人比比皆是,婚姻自由嘛,况且张彬彬已经和他女儿结婚,弄不好牵连到彤彤、打起了官司闹上法庭,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能把人拖垮。如果许彤彤不离婚还好说,他们是合法夫妻,是受法律保护的,既然离了,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吴教授气不过道:“彤彤,这口气我们一定要出,要想把施兴亮这种狗官绳之以法,只能查找他的犯罪证据,不忙、慢慢来,像他这种下作的人,不可能不干违法犯罪的事,只要想查他总能找到证据的。”
许彤彤不想现在惹起事端,她的工作还没有稳定,姐姐林晓晓也曾说过发帖子的事,被她拒绝了,对待敌人要稳准狠,不打无把握之战,一招制敌、让他永不能翻身,就只能秘密查找他的犯罪证据。王晓诺已经开始行动,搜集材料,查找被施兴亮玩弄怀孕的那个女孩。从这里找到突破口,再给他致命一击!
中午12点了,吴教授打算请许彤彤上饭店吃饭,这时候安楠打来了电话,道:“彤彤吗,来【蓝海湾】别墅吃饭,你华叔叔炒了菜,你在哪里?”
吴教授接过许彤彤手机,道:“在我家呐,安楠,你和华一清结婚在一起算了,我和老范当证婚人,把曾经的同学请两桌,让你穿上婚纱,做一回真正女人。”
安楠惊讶道:“吴倩,怎么是你,彤彤在你家里?”
“对,我们和彤彤比你认识的早,交往也多得多,她大学四年来我们家多次了。已经建立了深厚友谊。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和华一清不能再偷偷摸摸、搞地下活动了吧。”
安楠道:“瞧你说的,我和华一清就是同学关系、朋友关系,绝不能进一步发展,你以为全都像你那样,离不开男人。”
“假正经。安楠我告诉你,女人绝对不能禁欲,内分泌失调吃药都不管用,你才四十五六岁,一定要注意调节自己,让生活过得精彩有趣,让你身心得到愉悦、精神饱满、梅开二度,换发出新的生机。”吴教授道。
“好了,别闹了。要不你们两口子也过来吧,咱们一起喝两杯。品尝一下华一清炒的菜,他的厨艺没得说。”
吴教授道:“我们正准备上饭店呢,要不让彤彤把你俩接来?”
“一客不烦二主,最好来我们这里用餐,有两瓶红酒是法国82年绝版拉菲。有一次打国际官司,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在【上海国际法庭】开庭,华一清给一名外商辩护胜诉,贿赂他的两瓶酒,他没舍得喝,一直留到现在。有市无价的82年产品现在全世界不超过100瓶了,你们两口子不来品尝那是一生的遗憾。”
吴教授心动了,她看了看那两人,道:“要不咱们过去,看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许彤彤和范教授同意后,吴教授就在电话里道:“我们过去,只是明天请酒你们也要来,这里有一家刚开业的饭店十分火爆,反正路又不远,不可推辞、不见不散。”
意见统一后,许彤彤开车,十几分钟赶到了【蓝海岸】别墅区,又来到了华一清大门前。
除了许彤彤,他们四人都是同学,年龄相等,也都是高颜值、高学历、高层社会一圈的人,谈论话题也很融洽。此时的华一清还在厨房忙活,出于礼貌,许彤彤来到厨房问好,华一清笑容可掬回应着,不一会,华一清就摘掉了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