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兄你的呢?”
“我不用,你坐,石头上坐久了,凉。”
嘿嘿嘿,文才兄怪细心的,知道她‘大姨妈’快要来了,还特意准备了这些。
王昭月喜滋滋的笑了笑,赶紧坐了上去。
待王昭月坐好后,文才兄又拿了一个水袋,递给了王昭月,刚刚说了那么多话,还真有点渴了,王昭月便打开水袋喝了一口。
嚯!好家伙,水袋里的水味道很熟悉啊,这不就是文才兄之前,在她‘大姨妈’来的时候,每次都准备的‘十全大补茶’吗!也是文才兄喝的流鼻血的那个‘大补甜水’。
马文才看到王昭月‘歘’的一下子瞪大的眼睛,高兴的抿了抿唇。
这边陶渊明先生在给学子们讲如何作画,书院里的陈夫子,则是掐着时间,再次来到课堂窗口,准备抓陶渊明先生的小辫子,好让陶渊明离开书院。
谁知平日里热闹的教室里,竟然空无一人,陈夫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命的揉了又揉,窃喜的大笑了起来,提起衣摆,大喊着往山长的书房跑去。
“山长!山长!!!不好了山长!那个陶渊明将学子们都弄不见了!”
山长正与夫人讨论着大女儿和荀巨伯的事情,就听到屋外陈夫子慌慌张张的声音,还以为是山匪打上山来了呢,吓得赶紧走了出来。
“怎么了?子俊?山匪上山了?”
“山匪?!”陈夫子听到‘山匪’二字,直接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脚下的鞋子都要擦出了火花。
“是啊,陈夫子你先缓口气,慢慢说,是不是山匪上山了?”山长夫人一脸忧心的,看向陈夫子。
“啊?没。。。没看到山匪啊?山匪上山了吗?那咱们赶紧逃命去吧。”陈夫子撩起衣摆,再次准备跑起来。
山长看陈夫子这样子,便猜到是他们刚刚想差了,这山匪一日不除,他们这是犹如惊弓之鸟,一日不得安心啊。
“子俊啊,别跑了,是我们刚刚听错了,看你这么着急,还以为是山匪上山了呢。”
陈夫子一听没有山匪,立刻放下衣摆,挺直了腰杆。
“山长,我说的事情,也跟山匪的事情,同样严峻啊!”
“何事?快快讲来?”
“书院的学子们,他们。。。他们都不见了!都被那陶渊明给弄没了。”
山长夫人一听是他表哥的事情,不是山匪的事情,便转身离开了,反正他表哥年轻的时候,就会招人惦记着,她都习惯了,最后表哥自己都能解决,她还是去看看自己闺女去了,省的表哥又说她,闲的很。
陈夫子看到山长夫人离开了,完全都不担心的样子,疑惑的看向山长大人:“山长,这。。。这怎么就走了,这事情很严重啊!”
山长笑了笑摆了摆,安抚着陈夫子:“没事,渊明兄这是带孩子们,去后山作画去了。”
“什么?去后山?怎么没人跟我提及此事?”
“午时提的,只是当时子俊你在房间里午休,便没让人去打扰你。”
陈夫子不好意思的歪了歪头,对着山长拱了拱手,再次提起衣摆,往后山赶去,不管陶渊明在哪里授课,他都要去看着,好随时抓住他的小辫子,非将他踢出书院不可,让他总跟自己作对。
“哎!子俊啊!”
陈夫子不顾身后山长喊他的声音,一心只想着他要去后山,找到陶渊明,去抓陶渊明的把柄,挑陶渊明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