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众人站在海边,看着空手归来的贝尔摩德,楚明抽了抽嘴角:“所以你去晚了?东西已经提前被人抢走了?”
贝尔摩德拨了拨散乱在肩上的头发,毫不心虚:“是你定的行动时间,我去的时候东西已经没有了。”
组织成员对于推卸责任都有一手,贝尔摩德言外之意就是这次任务失败全是楚明的决策失误。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楚明完全不接锅:“那你任务失败时,有没有探听到消息,是谁抢先一步拿走了吗?”
贝尔摩德双手一摊:“我只知道盗窃者被人用枪打伤后逃跑了。”
“……”
“那就只能守株待兔了。”楚明叹了口气,“这样,还是按照原计划,贝尔摩德,你把我们送到赖亲岛,然后就在海面上游荡巡逻,有消息立即通知我们。”
等到了赖亲岛,楚明带头往小祠堂的方向走去,琴酒和拉菲特紧随其后。
破旧的小祠堂中,楚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指着两座雕像身后的洞口:“这就是入口,不过不着急,这里目前只有我们知道,大部分人还是会从海底进去。
之前我和拉菲特在海底宫殿附近潜水的时候,那边有鲨鱼出没,现在盗窃者受了伤,一旦入海必定会有血腥味,所以为了他自己的性命着想,他也不会今天晚上去寻宝。”
“那我们为什么不明天再过来?”拉菲特看着到处脏兮兮的小祠堂,皱起了眉。
“因为明天过来容易暴露行踪。”琴酒冷声回答,也不嫌脏,随便找了个地方席地而坐。
“对,拉菲特一看你的经验就没有琴酒丰富,这可不行,为了让你锻炼锻炼,我决定把我之后接到的十个任务转赠给你,让你历练历练。”
楚明一脸的大公无私,看拉菲特无语地看着他,连忙对他摆了摆手:“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不和格兰伯奇论长短,大概已经刻在每个组织成员的dNA里了,拉菲特果断转移了话题。
又单方面送出去十个任务,楚明高兴地哼着歌,从兜里取出来一副纸牌:“来打牌!”
“就没有点有格调的东西吗?”拉菲特实在是不想蹲在地上打牌,简直有损他这张花钱定制的小仙男脸。
楚明翻了个白眼,伸手直接将拉菲特拽下来:“有东西玩就不错了,要不我和琴酒打牌,你一个人站祠堂门口望月,那个有格调。”
拉菲特猝不及防被拽倒,一屁股坐在地上,溅起一片灰尘,他捂着生疼的尾椎骨,气得掏出一把手术刀:“格兰伯奇!”
“在呢,别喊那么大声。”楚明掸了掸蹭到身上的灰尘,“快来打牌,我要打爆你们俩,先说好啊,通宵打牌,输的人贴条,最后脸上条最多的人白天去石门口守着,让另外两个补觉。”
“呵,你就等着去守门吧!”拉菲特收起手术刀,眼神里都充满了斗志和杀气。
……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树梢的缝隙,照进了小祠堂,也照亮了祠堂中三人的脸。
楚明脸上密密麻麻贴满了纸条,几乎看不见五官,而琴酒和拉菲特两人脸上干干净净,半点纸屑都看不见。
“不玩了,你们俩是不是作弊了?联合起来打我一个?”楚明用手扒开脸上的纸帘,气急败坏。
一晚上,整整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