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阳见她一直废话,想必也问不出什么,横剑一削,她出一声惊天的惨叫,捂着自己已经被砍下的手腕跪在地上不断的哀嚎着。
对于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白沐阳从来不会手软,该杀则杀,与其日后定是放虎归山,必将为祸一方,不如现在就了结了她。
“拓跋胜,快救我!”那女子陡然高声尖叫道。
白沐阳只感觉身后忽然劲风吹袭,下意识的横剑回身格挡。
“轰”的一声巨响,他整个人都倒飞出去,一直砸到门才停下,手中的断海剑都在不断的颤动着。
刚刚那股力量太过强大,他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才落得下风。
放眼望去,只见一个浑身肌肉虬结有如一座小山般的人不知何时站在了窗户那里,而原本的窗户已经完全毁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白沐阳看着这个年纪顶多二十来岁,**着上半身,浑身布满奇怪的图案的男人,心中警惕感大增,这个人的实力境界比他还高,已经是启灵境中期。
他的手上拿着一柄古铜大斧,刚刚就是这把武器将白沐阳打的如此狼狈。
“拓跋胜,我命令你,给我杀了他”那女子怒吼着说道。
却见那叫拓跋胜的男子却是捡起了女子断裂的手,随后附身替她止血后将她抱起。
“拓跋胜,我叫你杀了他,你聋了吗?”那女子在拓跋胜的怀里挣扎起来。
拓跋胜任由她挣扎,手依旧抱的紧紧的,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小姐,我顶多和他打个平手,这里是,东原。”
那女子一听后顿时安静了,摇了摇咬,不甘的说道“我们,走”拓跋胜就抱着她来到了窗户边。
末了她眼神有如毒蛇一般紧紧盯着白沐阳说道“你给我记住,欠我的东西,我会让你十倍奉还。”
白沐阳冷哼一声说道“城主印就在我身上,想要就来拿吧,看下一次你还有没有命等人来救你。”
“你……”那女子还想说什么,拓跋胜却已经抱着她一跃而下,快离开了这里。
等到他们离开后,白沐阳不禁暗自松了口气,说实话刚刚若真要打起来他还真没什么自信打得过他们,虽说有一个断了手腕,但也可以给他造成不小的麻烦,尤其是那阴险狠辣的下毒手法,实在令人防不胜防。
眼见这里的事情暂时已经解决,白沐阳便动身回了城主府,不过他并未放松警惕,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
城主府今晚灯火通明,里里外外摆满了宴席,据说是安通给百姓摆的庆功宴,给白沐阳这个新城主摆的喜宴等等。
白沐阳却没有多少的胃口,喝了几杯酒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思来想去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心不下,连夜写了两封信,一封是交给万剑城宁无缺等人,告知他们这里的真实情况,莫要以后产生什么误会。
另一封信是写给卓睿博的,告知他这几日所生之事,托他在宗门内帮他调查一番。
信写好后,白沐阳细细阅读一遍后现并无遗漏之处,便将峰令牌取出,将一滴包含着自己灵气的鲜血滴落前面,随后将写给卓睿博的信折好放在令牌之上。
随后只见令牌散出一阵一阵的灵光,信纸也缓缓扭曲变淡,最后消失在了令牌之上。
这是令牌的另一种用法,在外执行任务的万剑宗弟子若有什么要紧之事要汇报给宗门或是宗门内的某个人,便可通过这种方法。
也可以全是万剑宗弟子们对凡俗之间的情报收集,毕竟属于万剑宗庇护下的城池不少,为了保护里面生活的人,就有必要这么做。
次日一早,白沐阳将另一封信交给安通,吩咐他找个人送去给万剑城刘府上。
安通现在对白沐阳是无比遵从,有如再生父母般对待,听到他交给自己事情做,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本来他说要自己跑这一趟,但是白沐阳一听就觉得不行,到时候别信没送到人回不来了,便以安湖城现在正是动荡时期需要人来打理以及他实力太弱为由阻止了他。
安通便吩咐了个老实巴交信得过的人去送信,那人也想在新城主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拍着胸脯保证三天之内保管送到。
白沐阳又给了安通一叠画像,是金隐等人的,吩咐他平日里多注意这几个人,一旦现就派人去万剑城贴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