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晚卿面色冷静,眸底的严肃却不容忽视。
“很糟糕,必须马上引蛊到胸口,开胸取蛊。”
她开口,说话的时间她拔出一根银针,同时在另一处下了另外一根银针。
“开胸取蛊?不是说最建议引到子孙根吗?怎么又要开胸了?”
司家二爷大声质问道。
颜晚卿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她还是压着脾气,耐心解释:
“银针被人动了手脚,蛊虫已经异变,下身取蛊本身几率就没有胸口大,现在头颅和下身都不行,只能引至胸口。”
“针被人动了手脚?这怎么可能?这里除了你最有可能动手,其他人都不可能。”
司家二爷震惊的瞪着颜晚卿,道。
“二叔!”
司墨白不悦。
颜晚卿取针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片刻后,她冷声:
“这里只需要斯言和王太医,顶多你们不放心的话司墨白留下,其余人出去。”
她语气多有不客气,让原本就焦急万分的司臻理和司二爷一下子就不干了。
“不可能,我们凭什么出去?这里面躺着的是我们的父王!”
司臻理跳出来大声道。
“就是啊,你若不是心虚,如何要让我们出去?你。。。。。。”
“闭嘴!”
司二爷附和的话未说完,就被颜晚卿怒声呵斥。
她起身,冷眼盯着二人,手上还捻着两根银针,寒光泛泛。
“还知道这里躺着的是你们父王呢?早干嘛去了?这么关心他,又是让他被下毒又是让他被下蛊的,这也就罢了,我下两根银针控制蛊毒,你们连两根银针都看不住还在这儿叫!叫的这么大声有本事别三番两次去请我来啊?”
她歇了一口气,根本不给二人反驳的余地,继续怒声:
“一个中洲帝王,一个中洲王爷,一个两个不知道去查下毒的凶手是谁,不知道多布两道防线,就知道冲我一个弱女子吼,怎么?显着你们了?若不是看在司墨白和妖妖的面子上,我烂命一条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懒得来趟这趟浑水,来了来了还被你们随意诬陷诟骂,倒显得你们皇家多么威风一样,这么喜爱你们的父王,怎么不打死我,自己来救你们的父王啊?”
她骂的太急太大声,加之重伤未愈,胸口剧烈起伏着,咳嗽了好几声。
“晚卿,没事吧?”
司墨白上前,帮她顺着气,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