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曦轻声“劝慰”:“父亲勿恼。大哥说的什么吃软饭之类,纯属无稽之谈!”
谢元亭:“……”
啪地一声,谢钧一巴掌打在谢元亭脸上。
谢元亭脸被打得一偏,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丁姨娘骇然扑了上来,紧紧抓住谢钧的手:“老爷手下留情!元亭还小,一时冲动,说话冒失。老爷千万别放在心上!”
“元亭,还不快些向你父亲认错!”
可惜,谢元亭根本不领情,甚至将一腔怒火都撒到了丁姨娘身上:“我说什么做什么,与你何干!你一个妾室姨娘,有何资格来管教我!我的母亲是淮南王府永宁郡主!”
目光冰冷,言辞如刀。
刀刀都落在丁姨娘脆弱的胸膛。
一片慈母心捧至谢元亭面前,换来的却是谢元亭的鄙夷不屑。丁姨娘被伤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整个人不停瑟缩颤抖,面白如纸。
活该!
谢明曦心中涌起残酷的快意!
恶人自有恶人磨。
习惯了以泪水为利器的丁姨娘,今日算是踢到铁板了!
……
谢钧听着也觉刺耳,看谢元亭凉薄桀骜的脸孔,只觉刺目。
顺手又是一巴掌:“混账!养恩和生恩岂能混为一谈!丁姨娘是你亲娘,你不肯认!待日后,莫非连我这个亲爹也不认了?”
谢元亭还想辩驳,又是一巴掌!
谢钧打得颇为顺手,紧跟着又来了一巴掌。
谢元亭一张白皙的俊脸,几乎快被打肿了!
丁姨娘也快疯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老爷,你这是要剜我的心割我的肉!要打要杀,你全冲着我来!别再为难元亭了!”
谢钧:“……”
谢钧也想骂人了!
丁姨娘年少时温柔可人,年岁越长却是越发糊涂。这般不成器心胸狭窄的儿子,此时再不管教还等何时?
再想贴着嫡母,也没有不认生母的道理。
就在此时,长随谢青山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面有不安,眉头紧皱:“老爷,淮南王命人送了口信来,请老爷领着三小姐立刻去王府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