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王爷,你听微臣解释……”
苏长远摆手,他只是让苏隐月道个歉,火怎么就烧到了他身上。
这找谁说理去?
针对此事,国师和苏长远达成了同一阵线。
他俩围在江在御身边,七嘴八舌。
“王爷,吾等凡人,不可随意窥视天机。能知一二,就是上天垂怜,不可贪心……”
“王爷,微臣见你处处护着苏隐、御王妃,想来对她极为满意,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替嫁了成吗?”
“王爷,微臣能算天机,可人心易变,微臣哪能知道永宁侯在想什么……”
“王爷,微臣阴差阳错成就了你和御王妃的上好姻缘,是你的媒人啊……”
上方,明德帝双手捂脸,一脸沉痛。
这么点人就吵成这样,早朝人更多,吵得更厉害。
以后还是每月只上朝一次吧。
他忍不下去了,一个茶盏砸在了应琼头上,“安静!”
茶盏溅起的碎片割破了他的额头,吓得他当即跪下。
苏长远、怀恩等人打了个激灵,同样跪下。
江在御拉着苏隐月跪在了一边。
殿内站立的人只剩下了明德帝一个,气氛压抑,落针可闻。
明德帝双手撑着御案,“应琼,是朕平日太过倚重你,让你忘了分寸!”
应琼色变,自知今日不能向御王妃找回场子了。
当即磕头,“皇上息怒,微臣知罪。”
“永宁侯中毒一事,虽无实证,但你难逃干系。给朕滚回府上静思记过,不得对御王妃心怀怨恨。”
明德帝做了决定,国师自知不能更改,心不甘情不愿磕头谢恩。
“苏长远!”
“微臣在。”
明德帝见应琼乖顺,脸色好了一些,“你纵女行凶,教子无方。官降两级,为崇文馆大学士,给朕把经史子集学明白再出来。”
苏长远暗暗叫苦,“臣遵旨。”
处理完这两人,明德帝看向了苏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