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燕丝他安插在了永宁侯府,上门讨说法也不该御王妃来!
难道永宁侯府和御王府联手了?
好哇,他就知道苏长远把苏隐月逐出侯府,是做戏给他看!
实则是为了引蛇出洞!
国师不愧是在朝堂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很快反应过来。
“御王妃,这两人是谁?你带到我面前想干什么?”
苏隐月猜到他不会承认,再次大度原谅了他。
介绍道:“这位叫燕丝,这位叫冬雀,都是你手下百鸟暗探中的一员,奉你的命令给苏长远下毒。”
国师大义凛然,“胡说八道!”
“我和永宁侯同朝为官,相识数十年,怎么可能下毒害他?”
“定是有人在离间我和永宁侯。”
“御王妃,不如你问问这两人,看他们认不认识我?”
扯掉燕丝嘴里的布巾。
燕丝已经调整好了心态,佯作茫然道:“隐月,你把我抓来这儿干什么?”
“隐月,侯爷身上的毒真不是我下的,你要信我。郭宇的话不足为信,是柳婉!”
“一定是柳婉让郭宇诬陷我的——唔唔!”
苏隐月把布巾重新塞回她嘴里。
“永宁侯中毒了?”
国师也装作第一次听见这个消息。
“御王妃,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和永宁侯多年交情,有任何帮得上忙的地方,我绝不推辞!”
“但你将我府邸闹成这样,却是不应该。”
没人搭腔,他话锋一转,自顾自说了下去。
“说句大不敬的话,御王殿下也算微臣看着长大的,他如今身子大好,微臣也是喜不自胜。”
“实不相瞒,微臣年纪大了,身上总有病痛,一直想聘请个大夫到府上照看身子。御王妃,你若能为我引荐那位给御王治病的大夫。”
“你今日大闹国师府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图穷匕现。
看来伯劳正是他派来的。
苏隐月将这笔账记在小本本上。
立即清算。
没得到回答,国师有些不满,“御王妃!你在听我说话吗?”
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没礼貌。
永宁侯也是个粗鄙之人,也不知道教教御王妃礼仪规矩。
见他还想继续哔哔,苏隐月有些手痒,目测了一下和他相隔的距离。
看向叶青,问道:“这老毕登内力还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