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要听!”
“不不!”
伯劳哪儿知道御王妃这么残暴,鞋子将求饶声打得支离破碎。
“我错了,王妃,我真的……啊、错了,我再也……不敢……”
鲜血飞溅,苏隐月衣襟一片血红。
看得人心惊肉跳。
就连陈厉衣服上也溅上了不少血迹,伯劳凄厉的惨叫声让他有种身在刑房的感觉。
给犯人上刑是为了逼问真相,他挨打只是王妃单纯想打。
太惨了。
惨叫声渐弱。
苏隐月停手,活动了一下胳膊,“把他脑袋砍下来,挂在王府门口。”
陈厉应下,双手穿过伯劳腋下,把他从庭院一路拖走。
砍脑袋过于血腥,还是把人带下去处理。
“duang!”
“duang!”
上了台阶,伯劳屁股一下下怼在台阶上。
大脑晕眩,浑身无力,中了毒的身体跟火一样烧。
不能就这样认命。
他还能抢救一下。
“王妃,永宁侯派我来的!”
“王妃,你放了我,我可以指认永宁侯!”
“永宁侯对你这么心狠,你不能让他逍遥法外啊!”
永宁侯是会找死的。
陈厉闻言,停下了拖行的动作,等待苏隐月的回应。
见苏隐月走来,伯劳挣扎着想去抱她的腿。
被一脚踢开后,又急切展现自己的价值。
“王妃,真是永宁侯苏长远派我来的!他对你恨之入骨啊,你要是杀了我,他还会再派人来!”
“王妃,你留我一命,我可以出面指认他,让他再也不能伤害到你。”
永宁侯身居高位,权势不凡,没有确凿的证据摁死他,他就会一直蹦跶。
伯劳以为这么说,就能暂时保住一条命。
哪知,迎面一脚正中心窝。
苏隐月下巴一抬,“我搞苏长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我想,随时上门,需要你作证?”
伯劳懵逼,堂堂侯爷,想搞就搞,御王妃有点东西啊。
“既然你是苏长远派来的,那我就得给他回点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