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找来,不过是凭借一腔孤勇罢了。
“你但凡趴地上把药粉舔了,就知道它毒不死人!”
“你脑子长出来为了凑身高吗?”
“我想杀苏长远,大可直接上门砍了他狗头,那用得着下毒?”
“买毒药不要钱的?苏长远那个狗东西,不配我给他花一分钱!”
“收拾苏长远,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可看见我受了什么惩罚?他没死,是我手下留情!”
苏隐月松开他衣襟,单手钳住他双手。
脱下鞋子,对着一脸倔强的苏延风就狂扇。
恨铁不成钢,“废物,被人利用找我麻烦还不自知!”
“苏长远是公蠢货,柳婉是母蠢货,两个蠢货加一块儿,生出你这个脑干缺失的小蠢货。蠢货就该在家好好待着,少出来丢人现眼!”
这次苏隐月是直接从苍松院出来的,没来得及穿那双铁鞋子。
但劲道十足的鹿皮平底鞋一次次亲密接触,也够苏延风吃一壶了。
自幼练武的身体让他耐打指数max。
苏隐月一时不察竟被他挣扎开来。
一通爱的教育下来,苏延风人小面薄,脸上挂不住,梗着脖子朝她囔囔。
“是你!就是你!就是你下的毒!”
“我家仇人只有你一个,就是你下的毒!”
“自从你来到我家,我家就没发生过好事,你个灾星,天煞孤星!”
“你害了我爹娘,我要杀了你!”
越说,心中的不甘愤怒就越旺。
苏延风从地上爬起来,跟一头牛犊似得,闷头冲向了苏隐月。
苏隐月下盘微沉,一个抬腿,脚底刚好抵在他脑袋上。
整个身体弯成弓形。
用力下压,稳住身形。
扔掉鞋子,空出来的双手刚好揪住苏延风两边耳朵。
来了个五百度转体。
瞬间,他的耳朵变成了两个柿饼,红得快要滴血。
“好好说不听,那就别怪我了。”
一个下勾拳打在他鼻子上。
“啊!”
趁他晕头转向之际,苏隐月放下腿,取下腰间的短刀,揪着他的头发。
“我要在你脸上刻个礼字,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