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顺还没看清是谁打昏了自己,就眼睛一闭,倒在了地上。
一刻钟后,一个全新的王顺出现。
之前那个王顺,被人脱得只剩里衣,扔在了马厩之中。
“伯劳,你把人扔哪儿了?”
又两个人从墙外跳入后院。
伯劳抚平人皮面具的褶皱,朝马厩望了一眼,“那儿呢。”
“还有,现在我才是御王府马夫王顺,名字别叫错了。”
“知道了。”
两人随口应下,扛着真王顺从墙上跳了出去。
伯劳在地上走了几步,自觉将王顺走路的姿态模仿得七七八八,这才满意地离开后院。
走进酒楼大堂,和王府众人坐在一起吃起了午饭。
这一切发生的悄无声息,伯劳一路驾着马车送苏隐月回到王府,没一个人发现破绽。
芙蓉院内。
苏隐月张开一张白纸,提笔在纸上写下宣传海报。
雨湘站在一边伺候笔墨,无意中看见她对棉布的定价。
“棉布一匹八十文。”
见此,担忧道:“这会不会太低了?棉花支出、织工工钱,还有那百余台纺纱机,本钱都赚不回来吧?”
(棉布的价格各朝各代都不一样,宋代粗棉布一匹四百三十文,明代中后期一匹一百五十文)
苏隐月放下笔,“这是民生产业,本就赚不了多少钱。”
雨湘眼神热切,“那王妃一定是为了天下百姓,王妃大义。”
为了百姓只是一部分。
更多的,则是她准备送给江在御的一件礼物。
三百天内,她不单单想治好他,还想给他在民间赢一些声望。
让他今后的路好走一些。
也算不辜负他的维护,和两人相识一场。
苏隐月将晾干的海报递给雨湘,“拿去书坊制作成雕版,印刷出来,过几日去街上敲鼓打鼓分发给行人。”
“是。”
房间外传来丫鬟们行礼的声音。
“奴婢见过王爷。”
循声一看,江在御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