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那张软嫩的唇,吻起来应该会让他很有感觉吧。他猜想当他的大掌抚过她身躯时,她雪白肌肤也铁定会飞出樱花般嫩红……
停!不许再胡思乱想了。费朗心里喝止自己,眸光却没移开,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你不要不说话啊。”聂柏珍被他盯到一颗心都快跳出胸口。
“唉,我这种顾人怨的人,说什么都不讨喜,还是闭嘴好了。”费朗毕竟不想真的吓到她,侧身从桌上皮夹里取了几张千元钞票放到她的手里。“这些钱寄放在楼下当成咖啡钱,扣完了再告诉我。你走吧——”
“钱太多了。”她抓着一叠钞票,目光不由自主就是会移到他脸上。
“我会尽量活到把这笔钱都用完的。”他很哀怨地说道。
“呸呸呸、乌鸦嘴。”聂柏珍情急之下伸手要去遮他的嘴,没想到一个力道过猛,啪地一声在他嘴巴留下了五指印。
费朗愣住。
聂柏珍也愣住了。
“你是第一个给我巴掌的女人。”费朗嘴巴被打得发麻,说话姿态有点不自然。
“对不起。”聂柏珍马上一个九十度大鞠躬,打人的手还在发抖,眼眶也红了。“对不起,我明天改叫我哥来送咖啡,对不起……”
聂柏珍逃难似地往外走,头垂得低低的。
“喂——”费朗出声唤人。换她哥哥来送咖啡,那他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啊?!
聂柏珍没听到他唤人,只觉得自己对他好坏,又诅咒人、又打人,而他之前还出手帮过她两次啊。
“聂柏珍!”费朗大吼一声。
聂柏珍在门边回过头,小弃儿似地看他一眼。
“你哥哥要在店里坐镇,哪有空上来送咖啡?我大人有大量,是不会跟你计较打人这种小事的。你如果是因为嫌我今天穿太少太碍眼,最多我以后起床开门时,会提醒自己记得穿裤子的,如何?”费朗一耸肩,双臂拥住胸前,委屈地说道:“今日就算本人牺牲演出,当成你送咖啡的福利吧。”
聂柏珍双颊一鼓,顿时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谁要看啊……”聂柏珍耳朵又辣红了起来。
“相信我,很多人想看。”费朗懒洋洋地对她眨了眨眼,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但是我不想看!”
“少见多怪,小女孩总是要长大的。”他忍着笑意,课堂训话一样地说道。
“谁规定长大就要看那种东西。”脑子里开始浮现他方才赤裸模样,耳上红晕一路蔓延至脖子、胸口。
“长大后,就算不看,也难免会碰到。”他好整以暇地说道,非常坏心眼地想知道她的脸可以红到什么样的程度。
聂柏珍握紧拳头,鼓起腮帮子。
费朗屏气凝神,等待她变成一个虎姑婆,踹他个十八脚之类的。
“你——你——”聂柏珍结结巴巴地半天后,却还是一个劲地伸手指着他的鼻子。“关你什么事!”
声未落地,聂柏珍已经抓着钞票冲出大门。
费朗当下满心愧疚,因为他好像把人给弄哭了。
“喂!”他追了出去。
“你走开……”聂柏珍闷声说道,觉得很委屈。他没事就爱戏弄她,根本是个大坏人。
“你这样太客气了,你应该告我性骚扰,或者直接甩我一巴掌的。”费朗跟在她身后,好心地说道。
“你走开。”聂柏珍这回很有个性地不回头。
当!
电梯门突然打开,走出一个身穿白色低胸洋装的长发女人,手里还拎着一盒香喷喷的披萨。
“朗朗——”艾莉莎一看到费朗,立刻兴奋娇呼着飞奔而入他的怀里。
费朗脸色一沉,心里连诅咒了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