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自知犯错,惹了大祸,冷汗涔涔,却顾念着当下境况,不敢耽误片刻,立即投身战局。
一团人紧追不舍追着秦越川,徐弦月脚下空悬,落不到实处,听着呼啸而过的凌冽寒风似乎全部朝秦越川的身后涌去。
黑衣人中有人高喝:“容王,前方已是绝路,束手就擒吧!”
徐弦月不知前方是否真的走投无路,她只觉秦越川猛得顿步,紧紧揽着她旋身,冷声道:
“这便是你们的目的,想要拿本王的首级回去复命?”
“便是粉身碎骨,也不会令背后之人称心如意!”
随即他又在她的耳边,以仅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月月,相信我。”
徐弦月也不多言,环抱着他的腰身的手臂更紧了一些。
头顶传来他的轻笑,随即又高声道:“本王便是自尽,也绝不为虏!”
语毕,随即转身纵身一跃!
徐弦月顿觉身躯陡然失重,劲风鼓动着衣袂发丝相交飞舞缠绕。
长剑划过石壁的锐利嘶鸣声刺得耳膜生痛,徐弦月猜到当前的处境应是秦越川所说的“跃崖求生”,咬牙强忍着不适,等待触底落地。
心跳不知随风狂乱的鼓动了多久,脚底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稳妥与踏实。
“不怕,月月,已经没事了,我们安全了。”
秦越川拍拍她的脊背,温和道。
“那我们现下如何?”
徐弦月离了他的胸膛,举目四望,猜测现在应是在崖底。
四处昏黑,不辨方向,抬头也只见得几颗寥落星子。
怀中暖热骤然离身,秦越川有些怅然若失:
“不必担心,我已做好安排,只是近日我们不便出现于人前。大概暂且要委屈月月在此隐蔽几日,受些苦。”
徐弦月满不在乎道:
“也还好的,我也并非纯正娇养长大的小姐,也不是半分苦都吃不得的。”
只是秦越川引领徐弦月七拐八拐,将她带到一方隐蔽处。
徐弦月才眼见着,秦越川带她吃得是什么样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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