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着里衣,一手揉着发痛的额角,一手推拒了徐明曦又送至眼前的蜜饯。
杨氏说的半真半假,徐明曦也是将信将疑:“可是!”
“曦儿!你大婚在即,实在不应被这些琐事分心,娘亲这几日顾不上你,你也应当自己有分寸,礼仪,规矩,持家皆不可落下。”
“不可丢了娘亲的脸!”
“你大哥在外游学该也是回来了……”
“娘亲,不若普济寺您不如在府中休息吧。”徐明曦将药碗收进食盒,提议道:“左右与往年也无不同,我代您操持就好了。”
杨氏当即拒绝:“那怎么使得!普济寺最为灵验,福济善缘,因缘果报,你大婚在即,娘亲要亲自为你求得一个姻缘美满,子孙和乐。”
“娘亲希望我的曦儿一生顺遂,如此便是闭眼,那也无憾了!”
字字句句,只觉讽刺。
她与秦昭烈永不得美满。
亦是绝无可能孕育子嗣。
徐明曦极力微笑,遮掩着眼底痛楚,应答着:“母亲不必担忧我,应是多为大哥考虑才对。”
“唉对对对,你大哥,我自然也要求一个的!”
“所以普济寺,娘亲更要去的!”
徐明曦见她心意已决,无从相劝,只得作罢:“那娘亲还是要好好将养身体。对了,此番为何二房夫人不跟随前往?我仿佛已是许久不曾见过她了。”
“奥,她,她啊,她母家有事,回去了。”杨氏含糊应着,那事容王府办得太过可怖,便是如今想想那些碎肢残骸,腹中还是忍不住的翻腾恶心。
此事徐广海派人下了死命封锁,自是不会让徐明曦他们知晓。
徐明曦点头:“原是如此吗?”她隐约有些印象,前世对二房,除了那徐玉琼与绿羽,其余人关注甚少,对吴氏的事情没有什么印象。如今也只是随口一问。
她近来与徐玉琼关系密切,若是如此的话,理应多多照拂一些的。
“娘亲如今病中,这香还是暂且不必燃了吧。”
徐明曦抬眼间,无意看着案几上镂空兽龟鼎炉散发的袅袅青烟,从起初便觉得味道浓烈得过分。
“这是近来新得,我最心爱之物,缺一日不燃我都念的紧,曦儿若是喜欢,娘亲这里还有许多,你可带回一些。”
“我可不夺人所爱,我只是担忧有碍娘亲的身体罢了。毕竟,说起来,娘亲似乎病症也是从燃了这香之后才有的。”
杨氏摆手,自信道:“不会不会,这香不是头次燃了,那掌柜每半年一次,回回送,都在娘亲这里,若是有碍,何需等到今日?”
徐明曦想着也是,约莫是她多心了,便也歇了劝阻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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