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此事,小蝉难得的扬了笑脸:“有的,小姐,王掌柜说事态进展的尚可,中途有几次闹事的,差点坏了计划,不过有咱们们的人专门守着,及时铲除,倒也没有起太大波澜,也算有惊无险。”
“诸位书局掌柜的生意也逐渐回暖,大家都很是感激小姐呢!”
这是近日听到最舒心的消息,徐弦月也不自觉弯了眉眼:“如此便好,也不枉我费这一番苦心。”
“不止如此,好些书局老板觉得小姐能力颇为不凡,赞不绝口,愿意主动提高抽成,想由您带领经营书局生意呢。”
徐弦月垂头低笑:“我么?近日这些天统筹他们的书局便够让我心力憔悴的了,若是长期,我可吃不消的。”
小蝉打趣道:“也是呢,小姐成日这么辛苦,王爷也会心疼的。”
徐弦月佯作嗔瞪她一眼:“你近来,越发比小舒还要贫嘴了。”
小蝉道:“奴婢说的是实话。”
“不过,经由你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另有点子想试一试——”
小蝉好奇:“小姐是有其他考量吗?”
“你去回了王掌柜,若有书局愿意受我统筹的话,我有一个点子或可一试。将人都聚到阳春书局的议事厅来吧。”
“说起来最近好些日子都不见得秦越川人影。”
小蝉老实道:“王爷最近似乎也有部署,府里侍卫常说,王爷最近外出忙碌的每至夜归,奴婢也是好久不曾见过了。”
徐弦月道:“我知晓了,既是如此,那我们即刻去见王掌柜。”
还未到目的地,在马车上徐弦月便看见一群人静静立在书局门口,恭恭敬敬地像是在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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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月蹙眉,这么大阵仗,她明明同王掌柜强调过,不许泄露自己的王妃身份,他怎么还执意如此?
心里如是想着,徐弦月下了马车,几步行到人前,只做不知:“诸位为何汇聚于此?为何不去议事厅等候?”
人群为首的,便是上次有意为难她的胡老,不过经历此次事件之后,他对徐弦月的态度大有改观,全然不似先前那般倨傲无礼,竟是恭敬冲揖了一礼:“小东家安好,我等是专程来此等待迎接您的。”
另有人附和:“不错,不错,确实如此。”
“小东家来的可巧,我们方才到。”
徐弦月退了半步,不受他的礼:“您的资历年岁是此间最长,如此真是折煞我了。”
胡老笑呵呵摆摆手:“老朽空长了这些年岁,遇事倒不如小东家出手果断利落,又细心大胆,想来本事亦不是空有资历便可成就的。”
徐弦月不知他此话是否出自真心,不置可否,也不想在这个话题多做纠缠,只道:“既然诸位皆已到齐,那我们便入厅详谈。”
徐弦月故意落在人群之后,唤住王掌柜:“王掌柜,我不是同你说过,不得将‘王妃’身份之事外传,你怎么阳奉阴违?”
王掌柜委屈,头摇得如波浪鼓:“不曾啊,东家,我发誓,绝对不曾!他们不知晓的!”
“那他们为何如今是这般?”
“今日得您邀请,是他们自愿前来迎接的,同我无关的!我也很惊诧,不过想来也能理解,您‘力挽狂澜’救了他们的书局,若是他们生出一些感激之情,也是无可厚非的。”
徐弦月犹疑:“仅是,如此?”
“东家!什么叫‘仅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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