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青阳有些愣神:王爷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上次朱迎年好歹还留了一命,这次怎么就要全灭口。
罢了,既是命令,他执行就行了,不需要想那么多。
秦越川补充了一句:“不过,既是灭口,也不能让人知晓是容王府下的手。”
“王爷是说——”
“郑让不是说有‘好心人’相助?那自然是他做的。”
青阳领悟:嫁祸给秦霁昭。
“秦昭烈后续若有补充人手,也是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是,王爷!”
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青阳有些迟疑。
秦越川见他并未离开,终于抬眸问他:“还有何事?”
“几个官员在春熙楼设宴邀王爷一聚。”
秦越川面上流露出几分阴沉,顿了片刻:“不去。”
青阳大概知晓他顾虑什么:“王爷,他们是秦昭烈明面上的人,怕是得应付一二……”
“青阳,本王说不去。”
秦越川周身气势越发冷厉。
今日青阳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喏喏地说了一句:“王爷,徐小姐身体大好,应是没有大碍了……”
秦越川戾气陡然暴增:“滚出去!”
青阳知晓秦越川发怒了正要抬腿,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
“所以是因为我才不去的吗?”
秦越川身子一顿,剐了青阳一眼,起身迎上走进来的徐弦月。
声音温和,全无方才的冷寒:
“不是的,月月不要多想,是我不想与他们共宴。”
青阳自觉悄悄退下,且将门从外关上。
“秦越川,我不是故意要听的,我就是觉得闷了想出来走走,就听见了……”
秦越川温柔底笑:
“无碍,月月无需多想。这里没有哪里是你去不得的。”
“秦越川,这么久了,我大概知晓,自己可能出了问题……”
秦越川心头一震:“月月,你——”
徐弦月张开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我,不清楚为什么好像自己一夜之间长大了这么多。小蝉小舒也是,你也是,一切都很不寻常。
所以我的身体大概是出了状况,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