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在前往徐宅的马车上,秦越川甚至还在思索,有什么办法能够顺理成章的将她留下。
徐远山早早就在徐府门口翘首以盼,渴望自己的宝贝女儿能够早些归来,终于,他看到了远处容王府的马车缓缓驶来。
他很是不满,秦越川竟然拖到此时才将徐弦月送回。
故此迎接两人下马车的时候并没有太好的脸色,只草草向秦越川打了句招呼,就领着徐弦月进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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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曦回到了徐府朝辉院,金儿迎上来伺候,见她脖子上的可怖红痕不由得惊呼出声:“小姐!你的脖子!怎么弄的。”
徐明曦还在为挑拨了徐弦月跟秦越川的关系而沾沾自喜,听了金儿的话,下意识向妆奁走去,照了镜子,才发现脖子上淤红可怖的五指痕迹!
是秦越川留下的!
那方才!徐弦月岂不是也看到了!
徐明曦有些气恼:如此看来,徐弦月当时定是在心里嘲笑自己吧!
她居然在她面前丢了如此大的脸面!
徐明曦正懊恼着,院外传来隐隐约约的喊叫,打骂声。
“去瞧瞧出了何事”徐明曦不耐烦的吩咐金儿。
金儿应声前去院门口查看,就见徐白榆如疯魔一般,喊打喊杀的要闯进朝辉院。
“徐明曦,徐明曦!你给我出来!!你到底对我姨娘做了什么!!
出来给我一个解释!
为什么外界流言是我姨娘被毁了声誉,被劫匪劫了两次!你和杨氏,你们娘俩到底对二夫人做了什么!”
徐白榆被一众丫鬟按倒在地上,嘶吼着,屈辱的泪水簌簌落下,无人替她擦拭,依旧执着的在朝辉院门口不肯离去。
徐明曦忍无可忍,踱步到院门口,轻蔑地瞧着她:
“我们做了什么,我和娘亲什么也没做啊。不过是将‘真相’公之于众罢了。”
徐明曦朝徐白榆的方向迈了几步,以胜利者的姿态挑衅着她。
“如今二夫人名声俱毁,大姐姐的前程也堪忧呐,谁会求娶如此声名狼藉的母亲所教养出的女儿?”
徐明曦凑近了徐白榆的耳廓,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一字一句道:
“认命吧,大姐姐。”
缓缓起身,撇下徐白榆扬长而去。
头也不回道:“把她丢出去,不准她踏入我朝辉院一步。”
徐白榆如今反应过来,为何最近几日她被圈禁在寒星院不得随意出去,直至接风宴方才将她放出!
原来是大房自家谋划的这些!
她思虑,如此看来,二夫人倒也未必真的被掳劫,说不定就在府中如她一般被圈禁,或是被送到乡下别庄……
所以当下最重要的是找出她究竟被大房藏在何处。
徐白榆伏在地上冷静了片刻,心中有了些许打算,即便再愤懑,她强撑着起了身,摇摇晃晃的回清寒院去了。
晚间容王府
秦越川唤来了青阳,将一布包物递给青阳。
“最近将此物每天在徐家大房膳食里撒上些许,每日一包,用完为止。
月月受的罪,她也应当亲尝一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