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碎花裙,真的能穿出截然不同的效果。
于海棠穿上,只能让人感觉到清新脱俗,就仿似一朵水莲花一般。
而秦淮茹穿上,那可真就是诱人犯罪,只见那碎花裙把她那婀娜的身材勾勒得更加凹凸有致,贴合皮肤的设计剪裁,凸显出她的一切美好。
秦淮茹自己也似乎觉察出了不妥,双颊绯红,扭捏着身姿站在刘西面前,害羞地问道:“刘西,明天穿这条裙子不太好吧?”
刘西双目赤红,一把将其入怀中,热血沸腾地说道:“何止是不好,明天你就别想穿这条裙子出门了,这么美丽的淮茹怎么可能教旁人看了去,你只能在我面前这样穿。”
看着那被勾起欲火,咄咄逼人的刘西,秦淮茹不觉害怕,反而有些喜不自胜,就那么娇柔地躺在刘西怀中笑逐颜开地说道:“嗯!我就给你一个人看。”
“妖女,吃俺老孙一棒!”刘西怪叫着,装得有模有样把秦淮茹扑倒当场。
一套降妖除魔棍法,用得纷飞,七十二般变化应用自如,这般肆意放纵过后,哪怕是刘西那么特殊的身体,也是累得汗如雨下,呼哧带喘。
那妖女秦淮茹自然是被完完全全地降服了,脸上挂着激情过后的余韵,舒服地躺在刘西的怀中。
“不行,明天我一定得给你买一件别的衣服来。”刘西还在念念不忘衣服的事情。
“行!我都听你的。”
晚上刘西并没有留在这里,而是伪装成从轧钢厂下班的样子,赶回了南锣鼓巷四合院内。
守着门口的阎埠贵神秘兮兮地走上前说道:“刘西,明天法院要判贾旭东的离婚案,你要不要去凑热闹?我有内部位置,一个位置两块钱。”
刘西闻言不得不赞叹这阎老西就是鬼点子多,作为街坊邻居,参加这种庭审其实都是免费的,结果他还来收钱。
钱不钱什么的,刘西倒是真不在意,就冲着他成全了自己惩治何雨柱,他都愿意直接给他一些钱,只不过明天那个场合实在是有点不适合他到场,于是只能悻悻地道:“不行啊!三大爷,明天我还有事,恐怕不能去了。
“哎呀!那可真是可惜。”阎埠贵不是因为刘西的缺席,而是因为少赚了两块钱在那里摇头叹息。
刘西也不再搭理他,继续往院内走去,路过贾家的时候,正好看见那老虔婆贾张氏丧着一张老脸,迎面走来。
刘西有意地避开了她,连个招呼也没打,见此情形贾张氏低声咒骂了一句:“没爹没娘的狗东西,活该你死父母,见到长辈也不知道打招呼。”
听到这话刘西如何能忍,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得这老虔婆眼冒金星当场跌坐在地。
随后便是一阵哭爹喊娘般的嚎丧,直把大院众人都喊了出来,刘西仍不解气,当着众人的面,又踹了一脚。
为首的一大爷走上前询问道:“老嫂子,这是什么情况。”
“还能是什么情况,还不是这个狗东西,趁着旭东不在家,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老虔婆的嘴,最会颠倒黑白。
易中海闻言,也不问清楚事情的始末,当即冲着刘西吼道:“刘西,你怎么回事?还懂不懂个尊老爱幼了?”
刘西也不是什么善茬,当即出言反驳道:“一大爷,话没有你这么说的,你也不问问她,我为什么要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