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博?我跟天博清清白白大道两边走,好端端的让我上杆子凑什么热闹啊?
院长笑得跟朵杭白菊似的,“这个实验项目已经设想很久了,构思和负责人都有,就是资金周转不开,资料都在里头,你拿去看一看。”
随着话推过来的还有一份棕黄色的文件夹。
刚要接过,却正巧看见院长桌子上正放着本市发行量最大的报纸,不知为什么多看了那份报纸一眼,然后立时我就跟被雷劈了似的——只见那份报纸写着《倾风雨苏小公子获得真爱,真命天女为s院气质女医生》
上面还配了一系列我和苏佐扬的大幅图片。
有苏佐扬吃蛋糕被我拉手的,还有我吹蜡烛的时候他在旁边看着我微笑的,甚至玩他倾身俯下,闭眼和我嘴对嘴的时候。饼干在照片里看不太清楚,但是两个人的容貌倒是映得一清二楚,就好像跟真的在那啥似的。
卧槽!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照片不是都删干净了?还有,苏佐扬什么时候变成苏家小公子了?
我一口老血卡在喉间,此刻院长微笑着大波斯菊一样的脸就像微信里输入父亲节快乐就会掉爹的小人头像一样,掉了我一脑子,兜兜转转,至终我被晃得两眼一黑,就地昏死过去。
昏死前的最后一刻我脑子里想这家报纸实在太不靠谱了——因为他们形容我的长相的词居然是气质?
实在是太没眼光了!
☆、第五十四味药
第五十四味药
等我再度醒来,自己已经躺在了租的小屋的床上,头上敷着块热毛巾,恩,这是正常的生病装备。比较惊恐的是床边竟然立着一个杆子,上边挂了个吊瓶。
我完全想不通为什么吊瓶这个东西会出现在自己家里?这种东西不都是得上诊所或者上医院挂的么?吊水瓶子出现在自家的情况,我只有在电视里那种有权有势富甲一方的家族里才见过这么做的。
肚子不合时宜地高唱起了空城计。食色,性也。该吃饭了。
我刚把头上捂的毛巾给拿下来,起身准备下床去弄点吃的——
“别动别动!你爬起来干嘛?快躺下,躺下!没看你自己吊着个瓶子么?”
我抬头看了一眼声音的主人,呼吸一窒,回过神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你——为什么会在我家?谁让你进来的?”
苏佐扬摊着手一脸无辜,“楼下物业大叔开门让我进来的呀。对了,你们家葱放哪里了?“
“!!!”
“你快别乱动,我给你下面呢,一会儿好了给你端过来,你乖乖地先在那坐一会儿。”
“我要上厕所!”
“可是我在炒菜啊一会该糊了”说罢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见我依然坚持,低头沉思了片刻,最后心一横,“那你别动,我过来扶你。”
他的手在围裙上抹了抹,而后走过来,将吊瓶从床边的架子上取下来,然后堂而皇之地伸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搂我干嘛?”
苏佐扬摆出一副正人君子脸,“想什么呢?我不搂着你怎么扶你啊?”
虽然一路上总觉得搁在自己腰上的手不对劲,但是一抬头看到苏佐扬摆出的正人君子脸,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于是在我的狐疑中,苏佐扬正气浩然地带我来到了卫生间,正气浩然地站在了我旁边。
此时我的手正放在裤腰带上,看见他一动不动还站在那里,顿时就orz了。
我艰难地开声提醒,“我要上厕所了。”
“喔。那,瓶子怎么办?”他指着手里的吊瓶问我。
“”我租的房子卫生间不是坐便式是蹲式,必然不能自己一边拿吊瓶一边解决生理问题。
难道要他帮我拿着?一想到这个我顿时就囧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