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上的烟缸里,已经横七竖八的不知道放了多少根烟头,男人坐在那儿,嘴里兀自衔着一根燃了半截的烟,男人坐在那儿,目光瞅着虚无处,不发一言。
想了想,周天开口:“欧阳寒星为许诺挡刀,你应该高兴才是,要不是他挡那一刀,许诺说不定没命了,你还追个屁!那么狠的一刀,”
网络上没有任何关于那件事的报道,想是被人刻意压下了,但周天刚刚听于助理说了。
“那一刀要是砍许诺身上,你觉得她那小身板能受得住吗?直接把骨头砍折了!”
周天不是危言耸听,必竟女人和男人的身体不能比。
烟雾笼罩后面的人,似乎慢慢回过神来,男人的眼睛里消失了数个小时的光,终于慢慢凝聚成,两点星芒。
许诺晚上没回家,她给欧阳寒星买了晚餐,走到病房门口,就被李甲拦住了。
“许小姐,我哥说他不见你,让你过两天再来。”
一边又低着声对许诺说:“我哥是怕自已禁不住疼,脸上难看,让你笑话了去。”
许诺嘴角一抽。
那就如他的意吧,她把晚饭往李甲手里一塞,“那就有劳李公子喂他用晚餐吧!”
许诺转身走了。
李甲提着饭盒进屋,欧阳寒星望过来,“她走了?”
李甲:“走了!”
“扶我去卫生间!”
他开口。
李甲扶着欧阳寒星起来,极尽小心,但仍不免牵动伤口,他呀了一声,全身绷起,牙关都咬得紧了。
李甲道:“您还是得了吧,被窝里解决吧!”
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一股锐利的锋芒,李甲心脏一抖,“行行行,去卫生间!真不知道这种时候讲究个什么!”
李甲一边埋怨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扶了欧阳寒星去方便,一只手还得举着输液瓶。
许诺没走,欧阳寒星为她受伤,她不可能安心的回家,在走廊的长椅上坐到半夜,她又回病房了。
欧阳寒星睡了,只是睡眠中,眉心紧蹙,不时还会发出一声声的轻嘶。
李甲在旁边守着,无聊的打游戏。不时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