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安止听了师父申期石说了这么多,还是痴痴的点头。
“哈哈,嗯,这个以后要等机会,现在潜入我们东青的萨墨玄法都是实力强横之人,等以后有机会,我们能潜入到萨墨去,想必有些机会,不过,身陷萨墨极其危险,如果被发现,恐怖就没有机会回返东青了。哈哈!”申期石哈哈一笑,但面色肃然,眼神坚毅。
“师父!”安囤、安止心头一紧,双眸微缩,他们感到师父有种悍然决战、视死如归之状。
“嗯,如果身陷萨墨怕吗?”
“不怕!”
“师父,我们前面被萨墨人俘获,那是他们不知道我们是玄法师,只以为弟子是普通猎户,虏去干活,弟子自然知道隐忍蛰伏。要是他们知道我们是东青玄法师,必然必死之局,弟子拼死也要和萨墨人血战到底,弟子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是的,师父,能隐忍蛰伏我们自然隐忍蛰伏,伺机回返东青。但是玄法师身份暴露了,弟子势必临死前,多斩杀一些萨墨人为弟子壮行。”
“好,说的好!
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多斩杀萨墨人壮行!
好好好!真不愧是我申期石的弟子。”
听着两名弟子的话语,原本平静的申期石也心潮澎湃,看着两人眼神中那坚定的赤子之情,欣慰异常。
“斩杀萨墨玄法师,殊为不易。潜去达斯、坦川狮与他们用珍稀之物交换,也不容易,且不说潜去的风险,就是储物指环,若是用银铢支付,那数额极为庞大,只能用珍稀之物与他们交换,而珍稀之物,就极为难得,我们东青只有前往北方的达萨坦雪原,寻找极其珍稀的玄兽,且需足够的数量,带至达斯、坦川狮,方能有机会和他们交易。
珍稀的玄兽,有时花费数年或者十数年都未必能够将至凑足。”
“啊?这么难啊!”
“嗯,所以你二人对法器有贪念,心中就需要有所准备。
安止所带的护身符,算是你二人撞上了天大的机缘,千万不要因此就认为法器易得,而心存轻视之心,甚至贪心,切记,贪心不足,取亡之道。”
“是,弟子明白了,弟子必将谨记。”
“嗯!此枚护身符,虽然为师已将其内玄法之力注入完满,安止日后使用之时,也要小心,不能因为有此宝护身,就在争斗中或冒险,或大意,此也是取亡之道。甚至,让他人看见,难免生起觊觎之心。
你二人也是见到后,觉得普通人持有此宝,可以将其斩杀夺宝,此既是觊觎之心。若是有一天,他人也这样,安止也必将时刻陷入危险之中。所以要切记,勿要轻易示人。”
“是,弟子明白。”安止、安囤默默的点点头。
“现在作为初阶玄法师,已然有能力向其内注入玄法之力,此种护身符务必时刻保持其内玄法之力充满,切勿大意。很多时候,生死就在一线之间。
你们对此尚无感触,按照为师要求做即可,以后你们经历多了,见识多了,自然就明白了。”
“是,师父,弟子知道了,必然会时刻保持其玄法之力充满。”
“嗯!”申期石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们还有什么疑问?”
“师父,弟子还想知道,我们东青血符,只有土护符一种吗?我们是否能学习制作?”
“东青血符,流传下来的当然不止土护符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