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运费……”
“运费我出。”
“不,我们对半。”
洪尘颔首:“可以。第二,苏联倒了,太多优秀士兵被迫退役,他们的才能不应该被埋没,所以,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尤里一愣,眨了眨眼,低声道:“你要多少?”
“二十一个,我可以提供最好的待遇,但我也要最精锐的士兵。”
尤里松了口气,立时笑道:“那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会优中选优,不需要你另外出钱。”
这个时期,别的不好找,退役的精兵一抓一大把。
洪尘点了点头:“第三,待会儿请你吃饭?”
“哈哈,这个我恐怕不能答应你,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必须我请!”
两人勾肩搭背离开军营,前往市区最豪华的餐厅。
独立的房间里,尤里频频示好。
酒过三巡。
洪尘擦了擦嘴。
尤里见状也跟着放下刀叉,目光诚挚地等着他开口。
洪尘看向窗外都市,又一座列宁的雕像正在被摧毁拆除。
“尤里,你想过自己的未来吗?”
尤里愣了愣,摇头:“以前我会想,但是现在我更愿意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注入到当下的每一秒钟。”
“你会成功的。”洪尘说。
尤里闻言一笑,“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可洪尘接着又说:“但你会死于非命。”
尤里笑容一僵。
洪尘从窗外收回目光,望向他的眼睛:“这是顺序,也是很多军火走私商人的宿命。”
尤里双唇紧抿,眼神触动,但他很快就又笑了起来。
“至少成功过,那就不算是完全失败的人生对吗?”
洪尘勾起嘴角浅笑着说:“但是在你死亡之前,你首先会众叛亲离,甚至你的家人也会因你而死。”
此言一出,尤里放在餐桌上的双手猛地用力,白色桌布皱起,放在一旁的红酒瓶瞬间倒下。
他赶忙伸手去抓,但为时已晚。
可红酒没有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