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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事在人为（第2页）
路瑶知刚要伸手去接，宋茵佳又将烟抽了回去。
路瑶知指尖留下淡淡的触感。
“还是不要带坏小孩子了。”宋茵佳说着，吐了一口烟圈。
“我不是小孩子。”路瑶知说：“除非你承认你拐带小孩子上床？”
“哈哈哈哈哈……”宋茵佳像是觉得很好笑，腰都笑弯了。
“你笑什么？”路瑶知皱着眉头问。
宋茵佳没换衣服，还是办公室那身衬衫阔腿裤的打扮。但多解开两颗扣子，便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令路瑶知颇为着迷。
路瑶知心想：宋茵佳果真是有两个状态的。
宋茵佳把烟塞到路瑶知嘴边，路瑶知下意识含住过滤嘴，一股湿漉漉的凉意。
“试一下。”
路瑶知吸了一口。
淡淡的烟草味，有点难闻。
“喜欢吗？”宋茵佳挑眉问道。
路瑶知犹豫之后，诚实地摇摇头。
“爱喜？太淡了。”路瑶知说，“我喜欢万宝路。”
宋茵佳略微惊讶地说：“哦？不像你会喜欢的烟。看来我以貌取人了。”
“以我的长相，你看我会喜欢什么烟？”
“你不像是会喜欢烟的人。”宋茵佳很快回答。
“倒不是因为长相。人有很多面，但气质是所有侧面的融合。你会打碟，抽万宝路，但你有一层……很主流的伪装。某种程度上，你更认同那一个你。而现在坐在酒吧的你——”宋茵佳上下扫路瑶知一眼，慢慢说，“是一种冒险。”
说到这里，宋茵佳露出微微懊恼的神色。以她跟路瑶知的关系，不适合说这么多。
她本来也不想说这个的。
“抱歉，我无意judge你。”宋茵佳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噢。”路瑶知脸上却看不出被冒犯的痕迹，而是说：“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那你呢？办公室的你，和现在坐在我面前的你，你更认同哪一个？”
宋茵佳从善如流：“这都是我，并不矛盾。”
宋茵佳不介意全公司的人知晓她的私生活，只不过会造成一些麻烦而已。但宋茵佳觉得，路瑶知不会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些。
路瑶知说：“但办公室的那个你，不可能跟我上床。”
“这倒是。”宋茵佳喝了一口酒，随意地说：“带身份证了吗？”
路瑶知觉得很有意思。
宋茵佳刚刚承认，办公室的自己不会跟自己上床，转头却邀请自己去开房。
在宋茵佳眼里，工作和私生活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今天不去。”路瑶知摇摇头，拒绝了她。
宋茵佳神情有些惊讶。
路瑶知说：“我更喜欢你的办公室。”
宋茵佳摇头，刚想说些什么。
路瑶知一根手指按住宋茵佳的嘴唇，歪头笑了一下——
“事在人为嘛，宋部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