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乐正的问题,宁承非常淡定,他说,“干爹,我若有心背叛你,你已经死了。”
虽然这是事实,可是乐正似乎还不相信。
宁承又补充了一句,“流北,也早就是我的了。”
这话,让乐正信了。
这些年来,流北的大买卖全都是宁承一手做成的,阿承虽然掌控不到他藏起来的财富,但是,要掌控住流北商会,还是很容易的。
宁承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包括他怎么骗乐乐的过程都交待清楚,乐正一直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追乐乐的几个护卫回来了。
“乐老板,小姐身旁之人武功极高,她们……跑了!”
乐正冷不丁转身,一拳头砸在门上,他说,“乐乐,你不仁休怪为父,不义!”
宁承说,“干爹,马上断了她的财路。她走不远的。”
“好!”乐正进屋去取出了一把钥匙来,他说,“那笔财宝还在无量大山藏着,只是,锁已经换了。这把钥匙先给你,你把乐乐给我抓回来,她的钥匙就属于你。”
宁承并没有拿钥匙,淡淡道,“不着急,钥匙干爹线保管好,等我把她抓回来,再一道给。”
“很好!希望干爹没有看错你。”乐正说罢,转身进屋,“啪”一声狠狠甩上了门。
虽然宁承看到了乐正眼眶里的泪光,但是,乐正转身进屋之后,他的嘴角还是泛起了嘲讽的笑意,丝毫都没有同情之意。
乐正是个奴隶贩子,更是个拐卖贩,他被乐乐背叛,算什么呀?
当夜,宁承做了三件事。
第一是放出消息,乐乐背叛流北商会,天价悬赏。
第二便是就把流北商会中乐乐的所有党羽全都关了起来,哪怕是在流北商会中位置极高之人,他也毫不留情面。这一抓,就抓了十多个人。宁承并没有审他们,宁承不过是借口抓他们而已,他需要把流北商会里乐乐的党羽都清楚掉,换上自己的亲信。
第三则是审了一个女人,莎秋。
宁承进入流北商会的第一个除夕夜,乐正送了他一个女奴莎秋。虽然是以乐正的名义送的,实际上人是乐乐的人。
宁承至今还把莎秋留在身旁逢场作戏,时不时给乐乐放些假消息。
宁承走入莎秋屋里后,熟睡的莎秋立马就惊醒了,虽惊,却也很快就回神。
“承主子,怎么这么晚才来?”
她冲宁承抛了个媚眼,赤脚下榻,薄裙之下一身曼妙玲珑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宁承这些年来,没少接收到莎秋的媚惑,他不得不承认,乐乐很会挑女人。他也一直非常感谢乐乐送了这么个尤物给他,以至于他能利用莎秋,把贴身伺候乐正的一个马管家给笼络住。莎秋酒力极好,却还是远远不如宁承,所以,每每酒后**,都非宁承本人,而是马管家代劳,而莎秋至今都还不知情。
至于乐乐,更是不知情的。
莎秋缠了上来,“宁主子,是不是想奴婢了?”
她一边手,一边伸手抚上宁承的胸膛,要从衣襟处探进去。谁知道,宁承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推开。
莎秋一时间都愣了,第一反应便是自己在做噩梦。
宁承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后才放手,冷冷说,“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若有不实之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莎秋终于意识到自己暴露了,她想逃,只可惜宁承高大的身体当在面前,她无路可逃。
宁承拿出匕首来,贴着莎秋的脸,都还未开始问,便先削了莎秋一块脸皮,莎秋疼得尖叫起来。而宁承的匕首再次贴上她的脸时,她的叫声便戛然而止了,“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宁承审莎秋不到半个时辰,他出门来,低声吩咐侍从,“收尸,对了,同马管家说一声,等逮着乐大小姐,我给他找个更好的。”
天一亮,宁承就出门去了。
大家只知道他去追乐乐,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打算怎么追,去哪里追。
乐乐和那个名叫锦的女杀手,并没有走远,她们就躲在流北商会大院的隔壁。
最危险的地方并非最安全的地方,但至少,暂时安全。
乐乐的手臂被射伤,囔囔着要去看大夫,锦一掌从背后把她劈晕了,然后简单粗暴地拔了箭,撒了金创药,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