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快的脚步声在楼道上回荡,就连在走廊的露月也能听到。
“你到底在演什么。”
话语间没有任何愤怒,而是极度的平淡。
楼道的声音已经停止,但不久之后又传来另一阵回音。
“你是叫斐澣衣吧?”
露月在楼梯的半中央回头看向一个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女人。
对方靠在墙边双手抱胸,脸上带着略有杀气的微笑。
对方明显是个二十多岁的人了,要是和她发生冲突自己是完全没有胜算的。
“嗯?聪明。”
对方震惊了一下,但很快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
“哼哼,你想掌握那个男孩子吗?”
“随意打探别人的隐私可不礼貌。”
尽管对方给了她不小的压迫感,她依然不会选择让步。
“哦?你之前好像还敞开心扉跟那孩子说过你的故事呢?啊,对了,我最开始那句话不是跟你说的,别误会。”
说完她又轻快的笑了笑,如铃铛一般的声音回荡在楼道。
斐澣衣斜眼看了看她后就离开了。
“呼,御姐真是恐怖。”
露月松开了不自觉握紧的双拳,一边嘀咕着一边走下楼。
她不在乎对方最后说的那句话,江昔是否演戏对她都影响不大,只要对方还有改变未来的能力,她就有存活下去希望。
江昔对于死活的无所谓让她很苦恼,她有活下去的意愿,但唯一的希望却又对此不感兴趣。
就算是为了自己的生命,也要让江昔重获生存的意愿。
“你坚持下去是为了什么?到最后不还是一无所有吗?”
一个空灵的声音回荡在她脑海中,这是精神体的发言。
‘这就是虚无主义者的影响力吗。’
露月强行压制住了精神体和大脑的联系,快步走下楼。
在阳光之下,无一人处于光明之处。
她比江昔走的晚很多,但依然比他早到食堂。
“你干什么去了,我都要开吃了你才刚到。”
“干我该干的呗。”
露月总觉得他变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来。
“快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