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脸上,反射的光线无不展示着互相对视的两个男子。
“你这样显得我反而像个捡来的。”
以精神力为动力的车上江昔不禁吐槽了起来。
“这又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她坐软座我坐车顶是吧?”
“我这不是忘了这车只能坐下两个人了么。”
江墨一脸无所谓,江昔坐在车顶透过顶部的窗户看着他,样子有些滑稽。
“反正现在这会儿也不是很冷了,坐上面吹吹风也不会怎么样。”
一边的露月听着两人的对话笑了笑。
“唉,算了。”
既然几个人不约而同拿他寻乐子,那他干脆开摆,直接躺在车顶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你挤挤坐下面也不是不行,不过回去自己和你妈妈解释,她可没我这么好糊弄了。”
“你知道我在糊弄还同意了?”
“没办法,谁让你每次做出的选择总是那么正确,让我情不自禁信任你了。”
江墨对着他笑了笑,眼中有着些许宽厚还有遗憾。
车走的不是很快,路也很平,车顶有时候或许还是个不错的选择?
“上面有太阳有风,都是一家人了不上来一起晒晒太阳说不过去了吧?”
“你这个臭小子又搞起事来了,我们上去干什么,吹感冒吗?”
车的形状整体程长方形,但车内的装饰物实在太多了,把座位挤压得只有两个面对面的。
因此车顶的位置其实比车内大好几倍,几个人都上去都是可能的。
“啊?那我呢?”
这会儿他实在绷不住了,趴在天窗上看着江墨。
“你在医院那边都已经包下一个病房了,医生都认识你了,去都是一折的价钱了。”
江昔也不知道为什么来这个世界后身体一直处在不稳定的状态下,经常生病受伤。
也许和他常年不运动有一定关联?
“说起来露月的生日和你好像是同一天。”
见说不动他,江昔选择继续躺平,翻个身晒太阳。
“昂,怎么了吗。”
“还怎么了,你想和她一同过还是挨个过。”
“无所谓。”
这话回答得江墨一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