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怜在国外上解剖课的时候,也曾经解剖过很漂亮的少年,那少年也有着好看的腰。
不过那少年在他眼里,只是一摊毫无意义的死肉,鲜活的生命失去生机,一切就只剩下了学术意义。
可是眼前这个,不一样……
鲜活的,肌肉还在缓缓的颤抖,明明是怕的,腰杆却挺的笔直。
他身上还有着舒服的,美好的,让人迷恋的香气。
宴怜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苏蕉一个激灵,一巴掌想要扇过来,一下被宴怜握住了细瘦的手腕。
好香啊。
宴怜控制不住的想。
他茶褐色的眼睛隐约蒙上了一点欲望的嫣红,他直勾勾的盯着苏蕉,像是濒死的鬣狗盯着一块长生不死的神仙肉。
苏蕉:“松手——”
苏蕉眼尾红了:“疼!”
宴怜微微松了劲,却没有完全放开。
他直勾勾的盯着苏蕉,缓缓用牙齿咬掉了另一只手的真丝手套,他松开牙齿,昂贵的手套轻飘飘落在地上。
他露出了一只瘦白修长的右手。
这双手握着的刀,割过人类虚伪的皮囊,切过白鼠软糯的毛皮,绞过罪人的肝脏,现在却钻进了少年的单薄的衬衫里,抚上了细腻的皮肉。
细腻的,战栗的,诱惑的触感,与他想象中一样美好。
苏蕉被他冰凉的手冻得一个哆嗦,疯狂挣扎:“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特码要什么证?!”
下一刻,他被宴怜用力裹在了怀里,那雪白的手向下探去,在苏蕉的裤兜里摸到了一张卡片。
宴怜舒服的眯起眼,淡淡说:“身份证。”
他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瞧,身份证上写着——
【苏娇】
宴怜:“……”
宴怜低头看苏蕉,神色莫测。
苏蕉被他的眼睛看得心里发抖——等等。
系统说,宴怜是潜在供奉者。
如果他同意供奉他,那么宴怜就……不能伤害他了。
宴怜感觉怀里乱动的身体忽然慢慢平静下来了。
宴怜被勾起的火气却越来越旺,他喉结滚动,强压着火,却听怀里人忽然说:“……你这样,是想供奉我吗?”
宴怜:“供奉?”
宴怜垂眸看他,似笑非笑:“是想我把你当小祖宗一样,供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