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样子很害怕。”他冷睇着她。
“我……”她蹙起眉心,“才没有。”
“你做了什么让自己心虚的男吗?”他勾起一抹
深沉的笑,语带试探。
她心头一震,强自震定地道:“心虚什么?”说着,她走向了他,“你到现在还质疑我?”
他伸出手,一振臀就将她扯进了自己怀中。
小舞跌坐在他腿上,莫名地一阵惊悸。
相处了这么一段时日,她隐隐觉得今天的他极不对劲。虽说平时的他本就难以捉摸,但今天的他更是奇怪。
“你今天去哪里?”他盯着她的眼睛问。
她猛地一怔,“我—一”她应该更镇定一点,但迎上他如雷射光般的锐利目光,她就支吾了。
他凝视着她心虚的眼底深处,沉声又问:“你今天都见了什么人?”
“什么啊?”她突然声线拔高,露出惊讶而夸张的表情。
她是惊讶,但她不能惊惧。他是精明的,只要她有一丝一毫的心虚,都会被他视破。
她想他今天一定是听到了什么,否则不会这样质问她。莫非……她见了铃木刚的事被他知道了?
不,不会的。如果他知道,应该会直接问她为什么见铃木刚,而不是这样迂回地质问她。只要她镇静以对,应该能付他的。
“你这是在审问我吗?”她秀眉一横,故作恼怒地道,“是不是我去哪里都要跟你报告?”
“你!”他料不到她会如此镇定,甚至还反过来责怪他。
她推开他,欲离开他的怀抱,但他没有松手。
她气愤地瞪着他,“我不是你老婆,还不到事事要跟你禀告的地步。”
“你现在跟我住在一起。”他说。
“那又怎样?”她不甘示弱地迎上他的目光,“我跟你只有性关系,没有夫妻名义,你无权过问我的私事!”
她不能躲避他的目光、不能露出惊畏之情,只要她稍稍畏缩,他都会咬着她的弱点不放。
“就算没有夫妻之名,我也不准你对不起我。”他眼神阴惊、神情冷峻,那模样就像风狂躁发怒的野兽般。
小舞打从心里害怕,但她不能。
“你发什么神经?”她再一次奋力地想推开他,而这一次,他振臂将她甩上沙发,并将她压在身下。
他以虎口扼住她的颈子,眼神狞恶得教她打冷颤。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她,而她知道他是真的恼火了。
她不能怕,就差那么一步了,只要录音带还原她就能知道究竟是谁害死她父亲,到了这最后关头她绝不能功亏一篑。
“放——放开我!”她碍口地道,“要是——你—一你这么喜欢怀疑我—一我—一我立—一立刻—一搬走。”
一听她威胁要搬走,他不自觉地就松开了手。“搬走?”
“是。”她喘了几口气,气愤地道,“你忘了我们之间只有性,没有爱?”
“你说你爱我。”他瞪着她。
“那是床第之间的调情,你信?”她直视着他,“我说过等我厌倦了就会离开你,你是不是都记不得了?”
他浓眉一纠,神情阴沉得吓人。
突然,他低声哼笑了起来,“是吗?是这样吗?”他猛地掐住她的下巴,“那么,你现在还没离开,是因为你还留恋我的身体及技术?”
她脸一热,十分羞恼,“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