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说完,也起身走了。
留下怀王在那儿,宛如死了一回,浑身冰冷地打了个激灵。
随即又宛如行尸走肉一般起身,往外去了。
庆元宫的正殿前。
残阳如血,一半的阴影像地狱的鬼手,不断地往前延伸。
一半的炙热宛如荼蘼山茶,红得叫人心颤。
皇上看着怀王离开的方向,说道:“他们兄弟几个,我最疼的是他。”
“他亲近徐宁时,已经十四岁了。”
“我以为,他会有自己的决断。”
秦韵道:“你猜的没错,他是有自己的决断。”
“只不过,眼界窄了些。”
“也不是谁生来就会做帝王的,如果你心软了,咱们也不是没有办法。”
皇上笑,问着道:“阿娘有什么办法?”
秦韵道:“我的办法就是,把邹家满门抄斩,如果邹家攀咬怀王,那就罪加一等,马上处死。”
“现在众人的目光都在徐宁身上,还是可以救他。”
皇上见秦韵真的能想出办法,真正开怀地笑了。
他问道:“如果受贿的是儿子,阿娘是不是准备这样干?”
秦韵道:“如果收钱的是你,邹家我去杀。”
皇上继续问道:“理由呢?”
秦韵道:“没有理由,敢冤枉我儿子,他就该死!!”
“噗。”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