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鄂老祖饶命,我不是有意……”
“给本祖过来”闻一鹤虚抓一爪,将此特供主宰摄到跟前,“哼,乱嚼舌根没规没距不过本祖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算你狗屎运了我问你,今天大狱内有谁执勤没?”
“啊,谢谢太鄂老祖,谢谢太鄂老祖,属下永生永世铭记太鄂老祖恩德……”
“少废话谁在大狱之内执勤?”
“是…是哈克图大人”
“噢滚”闻一鹤脑海里迅搜索着从颛顼太鄂那里一起掠夺过来的记忆,关于哈克图的信息立刻浮现
哈克图,并不是颛顼家族的祖道高手,与颛顼家族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却是颛顼老祖在虚幻大陆慑服的一位高手,其来历也只有颛顼老祖一个人知道而哈克图的修为似乎连原来的颛顼太鄂都忌惮无比
哈克图是个服用过制天丹的高手,但他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守在大狱中几乎较多的时间都是在颛顼老祖跟前听令,替颛顼老祖办事
闻一鹤心头杀意一闪,哈克图此人有古怪,平时在广元城也没少仗势欺人而这人怪诞,欺负人从不看对象,从下天位老祖到平凡的小仙级人物都欺负
“太鄂老祖”
“太鄂老祖……”
漆黑的石阶蜿蜒而下,仿佛要通向无底的地狱,越往深处就越有股令人灵魂发寒的冰凉冷气
屹立在石阶两边的看守与护卫都认得颛顼太鄂,不断地行礼闻一鹤没有理会,只是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这广元城的大狱,越往深处,越洞悉真面目,就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一线灵光闪过,才发现这片大狱跟太渊锁狱的某些东西竟出奇的相似
到此时,闻一鹤明白过来了
大狱是经过颛顼老祖之手改装过的,却是模拟着太渊锁狱改造的现在看来颛顼老祖在太渊锁狱遭受囚禁之后,也不是毫无所得嘛
再走了一会儿,终于到底了
两座高大的十字架耸立着,古易辰与乱神分别被闪着黑色雷霆的锁链各锁在十字架上,两人脸色发白,看起来没少受折磨
此时哈克图正站在十字架前,张狂得意的言语羞辱着古易辰与乱神
“哈哈哈,你们两个还有脸自称老祖,我呸,老子一个特供主宰就可以对你们肆意凌辱,你们还有何脸面活下去?”
“老子早听说你们还有一个同党叫什么闻一鹤的,也是个特供主宰,嚣张得没边?我看是天根大陆无人,才会让这种小杂种嚣张起来”
哈克图手中还拿着一条不满荆棘硬刺的长鞭,劈啪一抽,还闪着火星子,触目惊心,可怕之极
唰
哈克图一斗黑鞭,忽然朝着古易辰身上抽去,“老子说了一大堆话,你竟然吭都不吭一声,你想用你的沉默表示对我的不屑吗?我呸,阶下之囚,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老子面前耍你那份祖道的傲气?”
“老子虽不是祖道,但服过三颗制天丹,早已经越了你们两个蠢东西,就算你们两个没有被囚禁,你们在老子面前也算不了个屁”
闻一鹤停住了脚步,面色生寒,这个哈克图嚣张得过头了,明知道他已经到了,依然自顾自地羞辱古易辰与乱神,一点也没有要转身过来与他打招呼的意思颛顼老祖养起来的一条狗,狂妄如斯
“哈克图”闻一鹤怒喝了一声
哈克图缓缓地转过身来,看到闻一鹤,冷笑了一声,嗤笑道,“太鄂,你什么时候来了?也不出声,看我表演啊?”
“表演?你准备去死”
闻一鹤根本没打算在大狱中与任何人多废话,大掌一翻,迎着哈克图就压了下去,可怕的威能翻天覆地的震荡,仿佛浓缩着这个世上无数中惊天的毁灭力,化成一撮掌印
“颛顼太鄂,你好大的胆子我是老祖面前的红人,你敢对我出手?哼,不过你出手了又怎样,我照样将你擒下,送到老祖面前去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