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虞小猪是在一声声鼓声中被惊醒的。
他爬起来,推开门,看到了一群人跑到了广场:“怎么回事啊?!哈欠——”
守夜的人也被这哈欠传染了,打完哈欠揉着发酸的眼睛说:“有辛氏每天都要进行一次升旗。
升旗结束之后就要开始吃饭和劳作。”
“啊?”鲜虞小猪走到了小广场,能看到几个老人主持着升旗。
旗帜是“”字旗,篆体字。
除了升旗,还得唱歌。
莫名的歌曲传来,鲜虞小猪搔了搔头:“这都是什么意思?”
然后每日早上的进度总结跟计划推进,以及积分分配,这些都是我们衙门里的人晚上商量好了,每天轮流换衙门里的主管上来交代。
一个是辛屈,姓辛氏。
东西我给你送来了,接下来好好干,延庆这边的衙门交给你镇着,冰甲那小子我调去了小淀泽。再过个两个月,这里小二十万亩的粟就成熟了,该开始捕杀麻雀还有老鼠了。
辛屈微笑着:“来西边看看进度。结果走到了居庸关,听说土方安排了商团过来,我就想着顺道接待一下,郑重一点。
辛屈交代完了,然后看向鲜虞小猪:“正好,既然你来了,一块去吃点东西,我还有点事情想问你。尤其是关于涿鹿南部的那些部落。”
不过鲁父已经跟着商族王子南迁,给人家王子当车正去了,基本上是一只脚迈进大邑商贵族圈层的人了。
哦对,鲁父还是辛屈的胞弟。”
这个人说完拖着一条断腿,杵着拐杖走了。
祝皿做出了惨绝人寰的举动,其实已经被辛屈交代给西边传开了。
鲜虞小猪这才去找石戊:“你不是延庆的领主吗?怎么刚才这么听话?”
就这么等了三分钟,这群人唱完之后,鼓声也消停,所有人需要对旗帜行注目礼。
“听说叫什么国歌。”守夜人搔了搔头继续说,“我昨天路过澡堂的时候,听到很多奴隶在学着唱,歌词好像叫做:天帝垂青,有辛大德,立邦维序,阡陌四野……
“瘟疫!那现在情况?”鲜虞小猪脸色大变。
“啊,姑父好!”鲜虞小猪一边躬身,一边贼眉鼠眼的看着辛屈后方。
不过,明天就轮到我去上面发号施令了。”
“难道……这不是固定的?”
而原来这些巫祝,则通过组建学术中心的方式,将他们进一步压榨经验。
一个是鲁父,姓鲁氏。
石戊开了一下辛屈的玩笑,结果没想到后边却传来一声揶揄:“这么说也是,你小子的还是差点火候才到不更爵位,看来我亲自来给你送这升迁书,得缓个十天半个月才是。”
“算了,祝皿的事情不提也罢。
“我去!”石戊转过身,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那起码要到大夫。”石戊摊了摊手,“士大夫拥有对一户子弟的处理权,公大夫可以入职乡邑,拥有对乡邑内部冲突的审判权,官大夫则进入县里。
赫然,是辛屈。
石戊在下边应着,然后一个个任务交代下来。
“解散!”